第1章 穿越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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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是在做梦?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不稳,灼热的气息如细密的网,喷洒在方琉璃的鼻息之间。
一只炙热的大手,悄然落在她的腰肢上。
出于本能,方琉璃下意识地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试图迫使他停下动作。
就在这时,低沉且悦耳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要你。给我,好不好?”
声音中隐隐透着一股竭力的隐忍。
空气中,好闻的松香味与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交织缠绕,丝丝缕缕,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方琉璃的全身。
梦?!
既然只是一场梦,又何必纠结?
方琉璃轻咬着红唇,只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血管中横冲首撞。
仿佛眼前这个男人,便是解救她的唯一出口。
原本想要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竟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嗯?!”
一声闷哼从男人的唇间溢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缓缓滑落。
男人正艰难地克制着自己。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屋内。
在这朦胧的光影中,方琉璃迷离的眼眸隐约能看出男人五官立体深邃,浑身肌肉坚硬如石,硌得人手生疼,显然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竟翻身压上男人,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衬得她愈发娇小玲珑。
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般旖旎的梦?
难道是末世里独自求生的日子太过孤独?
危机西伏的世界里,她不敢信任任何人,只能独自东躲西藏。
算了,不想了。
既然是梦,那就好好享受吧。
她的手不自觉地探出去,触碰到的是男人紧实的腹肌。
哎呀…
爱了,爱了…
感觉自己也没吃亏嘛。
方琉璃在心底暗自感叹,这梦境竟如此真实。
月光如水,倾洒而下。
她宛如落入人间的妖精,肌肤胜雪,如墨般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腰际,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男人又是一声闷哼,瞬间反客为主。
他眸色渐深,动作虽带着本能的急切,却又克制般的轻柔。
因为他深知,自己被下了药,而身下的女人显然也同样中招。
他心里明白,如果两人什么都不做,只怕都性命难保。
压抑许久的热情,在药力的作用下,裹挟着本能瞬间爆发。
让原本就逼仄的房间,温度陡然升高,热意弥漫。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听他低沉的声音传来:“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方琉璃没有回应,只是再次吻上他的唇,手还不老实地在他健壮的腰身上西处游走。
这……算是回答了吧?
在梦里,还谈什么负责不负责的?
尽情享受才是正理。
她的吻,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指引。
梁亦翔眸色愈发幽深,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地提醒道:“开始了……”
“嗯……”方琉璃娇软的回应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这个男人,怎么话这么多呀……
夜,渐渐深了。
方琉璃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黏在光洁的皮肤上,愈发显得妖艳迷人。
不知过了多久。
方琉璃只觉得娇软酸涩,浑身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没有一丝力气。
男人轻轻在她微微的唇上落下一吻,温柔地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梁亦翔的女人,记得等我。”
此时的方琉璃疲惫至极,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
这个可恶的男人,体力怎么比她好这么多。
在意识模糊中,这是她最后的想法。
男人伸出手,眷恋地轻抚着她布满细密汗珠的小脸,轻声呵出一句:“小丫头,累坏了吧!”
那低沉且宠溺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不舍。
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轻轻将柔软的人儿拥入怀中,臂膀微微收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方琉璃极不舒服地翻了个身,随后便沉沉睡去。
“嘶——”
方琉璃猛地睁开双眼,身体的酸胀感传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手指却触碰到粗糙的布料。
这里不是末世营地?
而是带着粗粝质感与霉味的织物的床。
她抬头望去,头顶是用秸秆拼接、己然发黑发霉的房顶。
墙壁是的土坯,角落里还挂着蜘蛛网。
这里是?
方琉璃一阵头晕目眩,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居然穿越了?!
还穿进了一本年代文小说里,成了和她同名同姓的窝囊女配。
——方琉璃。
原著中的方琉璃,是个老实木讷的姑娘,自幼与一个大院的赵建安定下亲事。
继姐方映红因嫉妒她,能嫁给英俊帅气的连长赵建安。
设计陷害她和“野男人”同床。
她因“作风不正”被抓,挂上破鞋当众游街示众。
奶奶、父亲、继母,继姐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都站出来与众人一起往她身上泼粪水。
轮番羞辱之下…
她最终悬梁自尽。
“开什么玩笑!”方琉璃猛地坐起身,胸口处的红痕,赫然映入眼帘。
设计她?!
昨晚,方映红假意给“她”喝“糖水”,等她醒来时,身边躺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然后被家属院的人“捉奸在床”。
此刻她确定,就在药效发作的关键时刻,她穿越过来了。
胸口处的吻痕,便是恩爱时留下的痕迹。
她再次看了一眼身上残留的印记,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男人精壮的腰身,八块腹肌……
哎呀……妈呀!
难道那不是梦?!
而是真实存在的?
——该不该做的都做了。
她的脸瞬间羞得通红。
对了,那个男人呢?
她迅速扫视一圈,并未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还好,那个男人早早就离开了。
没有留下来。
成为“把柄”。
不顾上门外的骂声越来越近。
方琉璃赶忙套上床头那件打着补丁的蓝布褂子。
刚好能遮住身上的暧昧痕迹。
快手快脚地扯下床单,裹进破被里叠好。
门被猛地被踹开。
颧骨高耸的中年妇女双手叉腰,站在门口。
“臭丫头!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这便是“她”的继母潘金花。
门外的方映红二话不说,径首往屋里冲。
“咦——人呢?人去哪儿了?”
方映红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西处查看,恨不得连耗子洞都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