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身体怎么颤抖成了这样呢?”
说罢,江浸月将大拇指放在那滑腻的裸足脚心,不轻不重的按下去,然后不住的摩擦。
如此行为,让刚想要重复挣扎的诗栀又停了下来,刚刚放松下来的足弓又绷紧了,同时面色变得有些粉红,发出魅人的吐息声。
“滚…啊~”
诗栀原本酝酿好一会,本该凶神恶煞的声音,在经历了被袭击弱点后,变得像是情人交缠时的娇嗔。
这声音好听的落进了江浸月的心房里,叫她心花怒放。
“江浸月,你到底是什么变态?”
“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想法,才会在刚认出我就做出这种令人作呕的事情?”
诗栀喘着气,竭力思考,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来为自己寻找自救的办法。
可惜的是,身体上的异样感与还未修复好的情绪让诗栀现在状态称得上是虚弱,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江浸月究竟是抱着什么办法,才会那么气势汹汹,上来就要让自己品尝到屈辱的味道?
就算她当初被自己欺负的再惨,再记恨自己,不应该也是需要一些前戏来烘托气氛吗?
88.羞耻的姿势
诗栀现在的脑海本就混沌,又被江浸月毫无预兆的袭击,已经是变得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的计划。
对于诗栀来说,今天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在被那个东西限制了的情况下,诗栀先经历了哭哭寻找的宝藏被替换成了一朵没用的鸾尾花,然后又是最心爱的女儿因此被魔气袭击。
光是这两件事,就能让诗栀情绪爆发到哭的停不下来,而现在面临着既没有找回力量,又被江浸月发现了真实身份的糟糕情况。
如果不是真的担心被江浸月在这里百般羞辱,让外面的诗夕知道,诗栀现在恐怕又要哭了。
“这可是你害的啊,诗栀夫人。”
江浸月开口说道,在说到夫人二字的时候,她的语气明显变重,像是这二字很重要一样。
“我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你在这段时间以来,都在用什么办法来诱骗我为你做事啊。”
不同于先前那总是情绪单一的淡灰色眼眸,此时此刻,江浸月的眼眸里尽数都是兴奋与喜悦。
她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自从二十年前诗栀自我牺牲了开始,她就封闭了自己的情绪,变得极其单调。
直到后来,她收到云清礼的消息,来道宗见到诗栀与诗夕,才算是心中有所惊澜。
与诗栀相关的事情对江浸月来说太重要,让她的情绪被诗栀给引导,变得冲动,即便在各种充满陷阱与不对劲之处的话术下,依旧选择了相信。
诗栀说的种种话术,都在调动她的情绪,让她失控,然后沦为其的一枚棋子。
如果这件事没有爆发,没有被江浸月得知还好。
但被江浸月得知了之后,她这段时间的情绪尽数都转化成了对诗栀的冲动,让她不想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就要找诗栀讨要说法。
只是这个讨要说法的方式有些特殊。
江浸月想是有些怪异的,她知道诗栀很好看,美得倾国倾城,但像现在这样娇媚,吸引着人想要去欺辱她,定然也是有特殊的原因。
但她已经无暇去关注那是什么原因了。
在现在,诗栀只想顺从本心,按照这份冲动与诗栀讨要一个说法。
就像现在这样。
江浸月不再满足只是抓着诗栀的裸足,她的手向上,先是握住脚踝,最后触及到了水嫩的小腿上,变本加厉的控制住了诗栀。
“滚开,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察觉到江浸月的进一步冒犯,诗栀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便是几个滚字。
可惜的是,她这样的话语对江浸月来说毫无作用,反倒是更加激起了兴致。
“诗栀夫人,我的手是脏手吗?”
“你当初让我服侍你洗浴更衣,让我替你按脚的时候可都不是这么说的呀。”
江浸月又说起了当初的事情。
诗栀压根不想听这番话,她试图挣扎,开始用手尝试推动江浸月。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这挣扎的动作未能让江浸月感到困难,只让江浸月感到了更多的愉悦。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是不行的呀。”
“诗栀夫人,你到底要怎么样生气,才能让我没有好下场呢?”
江浸月的话语里还带有明显的挑衅意味。
她似乎抓准了诗栀没有力气反抗她这一点,已经提前进入状态,目的不再是试探。
“混蛋……”
诗栀对她话语里的情感发觉的一清二楚,尤其是那种危险的挑衅,令她捏紧了拳头的同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好。
就这么认下来是屈辱,但要是去回应的话,可能也会着了江浸月的道,被她以更多的方式欺辱。
在经历了云清礼的多次变态行为之后,诗栀已经能够做到尽可能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
但是,诗栀能做到理智,并不代表江浸月也会理智。
见到诗栀认怂,而不是对自己展开更剧烈的反击,江浸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又发生了变化。
下一秒,诗栀差点惊呼出声。
江浸月做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将她的腿微微抬起来,抬起来之后,诗栀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半躺在了地上。
不仅是失去了平衡,同时也因为这一个动作,诗栀的裸足以另外一种方式被江浸月捧了起来,踩在空中。
“江浸月,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变态了?”
知晓这个姿势是江浸月特意而为的姿势,诗栀强忍着羞耻,弯曲膝盖,雪白的小腿尽可能靠着大腿,用手牢牢的遮住裙子,不想让江浸月看到更隐秘的布料。
“是吗,诗栀夫人?”
“那当初那个让我穿着吊带睡裙跪在你的面前,用亲吻的方式帮你按脚的诗栀,又是变态到了什么程度呢?”
江浸月的语气说的有些感叹。
诗栀愤愤的盯着她,目光像是要杀了人。
这个动作可以说是极其屈辱的,如果江浸月别用有心,想要进行更亲密的举动的话,那只需要撩起裙摆,就能为所欲为。
“这是事出有因呀,诗栀夫人。”
“在前些日子,你明明认出了我,却还要选择戏耍我,利用我,想要靠我来摆脱云清礼。”
“我应该要和你算算这一笔账吗?”
江浸月的语气意外的友善,而诗栀咬牙切齿,完全不跟她讲这个道理。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诗栀抓准时间,将体内残存的灵力聚集在腿足上,挣脱控制,毫不客气的揣向江浸月。
她这一脚踹的狠绝,甚至是带有风声。
可因为江浸月躲开了这一觉,导致风声吹动帐篷,以至于让外面的少女发现了异常。
“妈,怎么了吗?”
就在诗栀还想要继续对江浸月展开攻击的时候,诗夕的声音突然从帐篷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