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让诗栀的思维停滞了一瞬,就连脚上的力道都变轻了,原本要踹人的小腿,最后却是被江浸月顺势而为,软绵绵的搭在了肩膀上。
这个姿势更加羞耻,诗栀却没有顾及。
江浸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件事情。
就如同她通过先前诗栀刚被她握住足时的反应,推断出现在诗栀的敏感点是在脚上一样。
此时她也发觉到,诗夕对诗栀来说是一个相当重要,重要的不得了的存在。
这也就意味着,对诗栀来说,诗夕是她的弱点。
江浸月的心中悄然想好了一个计划。
89.踩死你
“没,没事。”
“只是帐篷里的空间有些小,刚才我碰到帐篷壁了。”
诗栀此时无暇顾及江浸月为何没趁机袭击自己,她现在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回应可能站在外面的女儿了。
“啊…这样子吗?”
诗夕的声音先是带有迟疑,这让诗栀的心像是被攥紧般,开始担心诗夕过来查看的可能。
好在,在她这个想法刚刚出现的时候,诗夕就又开口了,同时声音不再充满迟疑。
“我知道了。”
这一句话过后,属于诗夕的声音消失了。
诗栀因此松了一口气。
听刚才诗夕的意思,虽然是有些怀疑,但应该是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接下来不会对帐篷里的事情产生好奇。
然而,就在诗栀刚刚松完气之后,江浸月又若有所思的望向她。
诗栀这才发现到了不对。
此时此刻,她的左腿搭在了江浸月的肩膀上,笔直纤细,右腿却是搭在床褥上,这就导致了不可避免的高低差,裙摆间出现了空隙。
诗栀想都没想,就将腿给收了回来。
江浸月对此没有任何阻止,这让诗栀有些诧异,她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了?
“诗栀夫人,看来诗夕对你来说很重要?”
江浸月的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诗栀心中有几种猜测,但无法分辨出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你想表达什么?”
诗栀警惕的看着江浸月,看着她重新伸手捏住自己的小腿,用指甲轻轻蹭着雪白娇嫩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子。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先前你骗我的时候,说诗夕的另外一位母亲是诗栀,而那个人也就是你自己。”
“那么,现在,诗夕的另外一位母亲究竟是谁呢?”
江浸月突然调转了话锋。
虽然这个问题对诗栀来说难以回答,但相比较起她得寸进尺的行为,也算得上是勉强能够接受了。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诗栀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与江浸月周旋一番,看看是否能从这些对话中获取到好处。
可令诗栀万万没想到的是,江浸月在听完她的话后,竟然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她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就在诗栀面露不解之色的时候,江浸月只是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着帐篷入口。
见到这一行为,诗栀突然就明白了江浸月是要做什么。
“诗……”
在江浸月的第一个字眼出口的时候,诗栀不知是从哪里获取到了力量,身体向前,用手捂住了其嘴巴。
出乎意料的,江浸月对于诗栀的这个动作并不意外,相反,她还一种得逞了的眼神看着诗栀。
“江浸月,你想要做什么?!”
诗栀低沉着语气,不善的问道,而江浸月显得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我在喊诗夕呀。”
“诗栀夫人,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那我就只能去问诗夕了,不是吗?”
江浸月的话是这么说。
但诗栀知道,这只是她的借口而已,江浸月实际上想表达的,是想要通过这个办法来威胁自己。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江浸月的手段比之云清礼还要狠毒,诗栀知晓再周旋下去没用,于是也单刀直入。
这问题正中江浸月的下怀。
“我想知道诗夕的另外一位母亲是谁。”
话题敞开,江浸月也不再遮掩,直直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要知道她的名字做什么?”
诗栀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妒忌她。”
“我妒忌那个能得到你的人,让你甘愿与她结婚,为她生下女儿。”
江浸月的话语直白,以至于让诗栀都觉得棘手。
这太难应付了。
要是江浸月扯东扯西,像云清礼一样铺垫漫长的前戏,那她还能借机想想回答的话术。
但若是像这样突然,以她现在的大脑,根本无法给出最合适的回答。
“唯有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她的身份很特殊,为了她的安全,我不能把她的名字告诉别人。”
诗栀如此说着。
“这样啊。”
江浸月点了点头,于是又将视线转向了帐篷门口。
诗栀嘴角微抽,她赶忙上前,再次用手捂住了江浸月的嘴唇。
看着江浸月面露不解,诗栀的情绪有些崩溃,语气里充满了不稳定的焦急。
“你难道就不能换一件事情呢,为什么非得知道这个问题呢? ”
诗栀此时的确是急了。
以江浸月现在的精神状态,她真的很担心江浸月破罐子摔罐,直接将自己的过去尽数告诉诗夕。
“换一件事情?”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换一件事想做,而不是想要知道诗夕的另外一位母亲是谁,您就会答应我吗?”
江浸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诗栀,淡灰色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贪欲,诗栀的就明白了,这是一场阳谋。
江浸月发现了诗夕是她的软肋,想要以此作为威胁,满足自己另外的想法。
该死……
诗栀在心里咒骂着江浸月,可很快她又悲凉的发现,这好像的确是反噬。
当初,她在第一次威胁江浸月的时候,用的也是相同的手段,先用江浸月当时的心上人威胁,再是威胁江浸月本身。
“你说吧。”
“我会考虑的。”
迫于无奈,诗栀只能暂时性的屈服。
江浸月满意的笑了。
她依旧坐在地上,朝着诗栀伸出手,示意诗栀站到她的面前。
诗栀强忍不满乖乖照做,她站到江浸月的面前,小巧可爱的月牙陷入床被当中,同时拍了拍粉色的裙摆,像是只不情不愿的猫咪般看着江浸月。
“然后呢?”
“然后……踩吧。”
江浸月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诗栀皱了皱眉,不懂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江浸月却是笑吟吟的,大有躺下来的意思。
“你不是说要让我不会有好下场吗?”
“你口中的那个不会有好下场,应该指的是像当初一样欺辱我吧。”
“既然如此,我现在有一个办法,既能让我满意,也能够让你出气。”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