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月的嗓音开始变得温柔,搭配上她瘦削的绝美面庞以及淡灰色的瞳孔,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然而她实际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诗栀第一次在未被接触身体的情况下,感觉人烧了起来。
“像当初一样踩我吧,诗栀。”
“只要你能让我满足,无论你想踩多久,怎么踩都可以。”
诗栀整个人只感觉不自在了起来,她看着江浸月,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比云清礼还有变态的变态。
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交流过吗?
诗栀本以为云清礼的自己玩就已经够变态了,却是没有想到,江浸月还能提出来一个更变态的要求。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诗夕还在外面,我踩你,你发出声音让她听到了怎么办?”
诗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离谱,开什么玩笑,她本以为自己当初喜欢踩人是独特的爱好,没想到江浸月被她踩着踩着,还培养出了被踩的爱好。
这绝对是天下第一变态吧?
“别担心,我有办法。”
“我可以在帐篷里设下一个隔绝声音的阵法,到时候,我们可以听得到外面的声音,但是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江浸月的算盘响的毫不遮掩,诗栀毅然决然的就拒绝了,“这样也不行,太糟糕了。”
“哦,是吗?”
江浸月见状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她缓缓转头,再一次面向帐篷的门口。
诗栀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瞬间,她真的很想痛骂江浸月,但奈何局面实在是全部偏向江浸月,她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我答应你。”
“但是你要确保阵法设立好,绝对不能让有一点声音传到外面。”
“如果让一点声音传到了外面,我就算是把自己送给云清礼,也绝对要让你付出最大的代价。”
诗栀的这番话无比的认真,江浸月回答的语气郑重,“我一定会做到的。”
有云清礼的前科之鉴在,她可不敢低估诗夕在诗栀心中的重要性。
她清楚,现在的诗栀之所以这么好拿捏,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诗夕的存在。
要是没有诗夕,按照诗栀的性子,她定然是不会屈服,会抓着自己对她的感情做文章,有恃无恐的想办法周旋。
“不过,诗栀夫人。”
“除开不让声音传播的阵法以外,我还想再设下一个阵法。”
江浸月拍拍手,空气中便有细小的灵力显形,散落在帐篷四周,完成的同时短暂的一同闪耀,像是有细线一般连接在一起。
这大概就是江浸月的阵法了。
“你还想要设立什么阵法?”
诗栀不解的问道,江浸月却只是微微笑,然后示意她看向帐篷门口。
于是乎,诗栀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透过帐篷门口,诗栀此时能直接看到帐篷外面的情景。
有蓝天白云,也有树木溪流。
同时,还有诗夕。
黑发的少女现在就守在外面,她手中并没有画册子,目光望着帐篷的门口,神情有些像是发呆,又像是在等待。
诗栀的脑袋轰得一下炸开。
她的理智在此刻化作了无物,转回头想要质问江浸月,却是发现江浸月已经躺在了被褥上,目光含笑的等待着她。
“这是怀念,不是吗?”
“就像当初剑宗的师妹们在门外等我时,你做了这样一个阵法,让我替你按脚一样。”
江浸月的语气极具戏剧性,诗栀的情绪又一次崩溃了,她一边发出悲鸣的咕声,一边将精致程度胜过瓷器的裸足踩在江浸月的脸上。
“去死吧去死吧江浸月。”
“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90.迷茫的诗夕
诗栀越踩越想哭。
踩人对她来说本应该算是享受的行为,遥想当初她还是道宗大师姐的时候,便常常用这一招来让女主们感到屈辱。
但是,现在。
看着被自己越踩越兴奋的江浸月,诗栀只觉得踩也不是,不踩也不是,每一脚下去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让自己的情绪更加的支零破碎。
她想要踩痛江浸月也不可能,以江浸月的修为,她这具残破的身体就算使出全力也不可能让江浸月感觉到疼痛。
说不定,那样子还会让江浸月更加的满足。
可诗栀放慢动作也不行。
尽管她知道现在是她看得到诗夕,诗夕看不到她的状况,可在诗夕望向帐篷看的时候,诗栀总有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和她对视上了一样。
这种错觉让诗栀备受煎熬,为了能够尽早结束,她只能一边咒骂着江浸月,一边加快脚上的动作。
“去死吧,江浸月。”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变态,下流的贱人…呜……”
诗栀骂的词语并不能算是好听。
但是,配合上她那委屈的同时带有哭腔的声音,这骂人的词语反倒是变得诱惑动人了起来,直叫人沉浸其中。
看着那只从脸上踩在自己胸口,似是猫咪踩奶般一上一下的月牙儿,江浸月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她伸出手,在那只裸足上的脚踝轻轻揉着,这一动作令诗栀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后气急败坏的加快速度和力度,仿佛真的要踩死她。
当然,那也只是仿佛。
以江浸月现在的修为和身体,就算诗栀再用力,带给她的感觉也只会有曼妙的触感和发自心底的愉悦。
“啊…哈……”
诗栀的身体在轻颤。
如果说江浸月是在尽情享受的话,那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压制脚上的触感。
她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情是,因为她现在更加敏感的原因,脚踩在江浸月身上的时候,也会因为那份柔软产生异样的感觉。
特别是先前踩脸的时候,不管是江浸月炙热的有些烧人的呼吸,又或者说是那嘴唇的软嫩感觉。
诗栀甚至无法确认,是她真的敏感到了这一地步, 还是说在踩脸的过程中,江浸月悄悄伸出了舌头。
仿若冰火两重天,帐篷外的诗夕令诗栀心中的屈辱被放大了无数倍,而脚底传来的快.感又在消磨她的意志,让她一点一点的沉沦其中。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浸月又开口了。
她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欲念,说出来的话语是带有明显挑衅的提示。
“你知道哪里最有用的,诗栀夫人。”
“虽然我屏蔽了帐篷内的声音,但是,如果诗夕觉得时间太久,好奇的进来看的话……”
诗栀本不想在这种时候搭理江浸月说的话,可偏偏,江浸月说的话又容不得她不听。
她不得不在心里开始思考,江浸月说的这番话是否真的可能实现。
是有很大可能的。
以她对诗夕的宠爱,还有江浸月对诗夕明显的关心包容,诗夕要是等的久了,真的有可能会进来看看。
但是,那个地方……
就算是以前,诗栀在欺辱江浸月的时候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