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会触及,因为那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那样子的确是太变态了。
可问题是,江浸月在这些年月里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是想要那么变态的事情。
诗栀的内心激烈挣扎了一番,最后她决定顺着江浸月的心理,赶快结束这一场煎熬的折磨。
“江浸月,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等有一天,我一定要让那些敬仰你的人知道,你私底下竟然有那么变态的爱好。”
诗栀一遍骂着,一边将陷在江浸月胸口处的裸足收回,然后不客气的踩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
“当然可以啊。”
“如果你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有过夫人的你,竟然还和别的女子这样子做的话。”
江浸月说的随意,诗栀却是想出了那个画面,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浸月现在身份高贵,这件事就算传出去也很难有人会相信。
但如果是她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就算诗栀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还有诗夕在,诗栀也没法做到完全的不去理会。
自知现在不是斗嘴的好时候,诗栀抿紧嘴唇,脚已经移到了江浸月的裙摆上。
她犹豫一下,然后就用脚趾缠住裙摆,开始一点一点向上,让那双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档。
不同于记忆中的那双小短腿,此时此刻,江浸月现在腿长的比以前的她还要更甚。
“这样会让你很兴奋吗,嗯?”
诗栀本是应该不开口的。
但是看着江浸月现在愉悦的表情,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又骂了一句。
显然,这正中江浸月的下怀。
“因为是你呀,诗栀夫人。”
“要谢谢你,即便在有了夫人之后,也还愿意陪我做这种事情。”
江浸月的语气不可谓不刺人,显而易见的,她就是想要诗栀继续骂她。
“闭嘴闭嘴,不准说!”
诗栀现在的理智归零。
照理说,她压根就没有夫人,是不应该因为这句话而感到羞耻的,但奈何情况实在是特殊。
终于。
江浸月的裙摆停留在了合适的位置,露出雪白光洁的小腹,还有从不见人的黑色蕾丝布料。
“快开始吧,诗栀夫人。”
江浸月毫无廉耻的催促着,诗栀深吸一口气,先是在她的小腹上重重踩了一脚。
随后,诗栀缓缓向下。
这一幕实在是不堪入目,诗栀别过脑袋,宁可忍受看着诗夕的耻辱也不愿意去看这一幕。
一场好戏,就此开始。
…………
帐篷外面。
黑发的少女伸出帐篷的门口,耐心的等待着诗栀与江浸月谈话。
纵使时间过去的再久,她也没有任何抱怨的想法,而是乖乖的站着,按照诗栀所说的等她。
只是,帐篷里的事情让少女有些在意。
起初她还能听到帐篷里的声音,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也能分辨出来那是二人在对话。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听不到了。
怪异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诗夕原本还能感觉到诗栀的心理,感觉到她一下又是慌张,一下又是着急。
但到了后面,诗夕也只能感受到模糊的,断断续续的诗栀心理。
她无法准确的描述出那种心理,因为太过模糊了,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同时包含着羞耻,愤怒,慌乱,以及……愉悦。
少女有些迷茫了。
母亲这是在和江浸月聊什么事情?
91.喘息的机会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在诗栀脚都有些踩麻了的时候,她终于是感觉到江浸月满足,足底变得了起来。
这一认知让诗栀停下了动作。
她发出呜咽的哭声,终于是维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双手无力的撑在面前。
明明是无意而为,诗栀此时的坐姿却也尤为的涩气,她以m腿坐在地上,裙摆落过膝盖,往下水嫩的小腿,还有小巧精致的裸足,都沾上了一层淡淡的湿热水汽。
很微妙的,此时此刻满足了的人其实并不只是江浸月一人,诗栀的身体不停的轻颤着,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的理智遭到了极大的冲击,整个人失语到眼神都有些涣散。
“诗栀……”
望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惑人的娇媚美人,江浸月心中悸动,来到她的身前将她拥在了怀里。
“滚开……”
诗栀用带着哭腔的嗓音骂道,但她的身体一点都不争气,在被江浸月拥抱的时候,本能的就缩了进去。
她有些崩溃。
云清礼都不像江浸月这么直接,识破身份后还拉拉扯扯了一番,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亲亲抱抱。
而江浸月,上来便是要做这种**的事情,接下来她又会拿什么威胁自己要,要多么的得寸进尺?
诗栀不敢多想,她的腿现在还有些抽筋。
诗栀现在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
她已经是有些自暴自弃,甚至是在想接下来是否还要抵抗,抵抗江浸月是否还有意义。
这样的想法在诗栀的心上缠绕,久久不散,或许是她经历了屈辱的事情而无法做出反击,又或者是说这一连串的事情。
没能寻回的力量,因自己而遭到魔气袭击的女儿,面对江浸月的要求拒绝不得。
这三件事情单拎出来都能够让说现在的诗栀心神不定,更不要说是三件一起来。
可以说,现在的诗栀距离彻底的崩溃就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能够彻彻底底的打碎她的高傲。
但是,江浸月的行为制止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在诗栀之中料想当中的,有可能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的江浸月在此时却是停了下来。
她没有再要求更鬼畜的玩法,而是将手抚在诗栀的裸足上,用心细致的替她按摩,缓解着那满足过后的余韵。
不仅如此,诗栀还能感觉到江浸月正在将她的灵力传入自己的肌肤上,让那些黏答答的让人难受的触感给消除。
诗栀一时之间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她抬起洋溢着水雾的美眸,疑惑不解的看着江浸月,却是见到江浸月瘦削的面庞上升起温柔的神情。
不仅温柔,那双淡灰色瞳孔当中画满了深重的情意,一改先前直击心灵时的紧迫感。
江浸月抢在诗栀之前开口。
“诗栀,这件事过后,我可以对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欺瞒与诱骗既往不咎。”
“你已经知道我对你的情意,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跟你隐瞒了。”
“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到剑宗,与我结为道侣。”
这番话说的认真郑重,令诗栀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江浸月这是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没有像云清礼那样乘胜追击,一边威胁着自己,一边说出这样的要求?
诗栀心中一百万个不理解,她厌恶这种被威胁的感觉,但在她的设想当中,江浸月应该是会跟云清礼一样的。
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