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迫不得已之下,诗栀只能瑟瑟发抖的看着江浸月,看着她将温热的手掌覆盖到自己冰凉的裸足上,带来叫人发软的感。
“江浸月老师,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这样是在猥亵,我告诉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有女儿的。”
诗栀声音颤抖,虚张声势的保持威严。
她无计可施,只能是想办法谴责江浸月,让其良心作痛放过自己。
但很显然,江浸月此时拥有的良心并不多。
“我这样的行为确实非常不好。”
“但是,夫人,您可以告诉我您在森林里都经历了什么吗?”
“为什么仅仅是过去了半天不到,您身上像是有种封印解除,多出了诗栀的气息呢?”
江浸月的语气不紧不急,话语却是直击诗栀的心灵,叫她根本无法做出回应。
“而且,为什么又过去了那么一会,您身上属于诗栀的气息又在一点一点消失?”
“我到底是该继续叫你夫人,还是说……诗栀?”
伴随着江浸月的最后一句话语落下,诗栀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再也没有办法狡辩。
87.“咕……”
“咕……”
诗栀扭动身体,徒劳的想要挣脱江浸月的手,发出了绝望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一旦露出了能被抓住的破绽,江浸月肯定会像云清礼那样死死的抓住不放。
但诗栀刚才也没办法再做的更好了,无论是被握住脚的感受,还是并未完全恢复的破碎情绪,都让她轻而易举的就被逼宫成功。
眼见着诗栀不再嘴硬,而是被动的承认了下来,江浸月先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随后再是发自内心的狂喜。
这就…成功了?
就这么简单?
江浸月的心脏速度剧烈加快,她告诉自己应该要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出现的源源不断的认知让她无法避免的情绪激动。
不同于之前一知半解的认知,江浸月不再是怀疑诗栀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最后无疾而终。
她现在就像是打破了一层封印,已经能清晰的认出面前的人就是诗栀,而不是所谓的诗栀的夫人。
其实,就在刚刚诗栀承认之前,江浸月都没办法完全确认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或许这就是诗栀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藏自己的办法。
方才对江浸月来说也可以算是险境,她的确是在逼宫诗栀,装出了将一切掌握的样子。
但在逼宫的同时,她的脑海里也不断响起自己的声音,那道声音几乎是在强制性的催眠她,让她不能将面前的人认作是诗栀。
江浸月丝毫不怀疑,只要诗栀再坚持一阵,她一定会被那道声音催眠,放弃逼宫,并且向诗栀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
好在,没有如果。
江浸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从那激动到不可自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着身前不断挣扎,嘴里呜呜咽咽的诗栀,她眼中异彩十足。
世间竟有如此奇事。
当初那个身份尊贵性格傲慢的诗栀,如今竟然会像个小女人一般,仅仅是被握住脚向前施压,就流露出这份我见犹怜的表情。
真是,太棒了……!
江浸月的目光集中在诗栀绝美的脸庞上,看着那充满着担忧害怕,又好像是为了威严不断强壮镇定的表情,她几乎看的如痴如醉。
这当然可以算作是美景,尤其是在加上诗栀那动人的桃花眼,仿佛随时都有晶莹的泪滴涌出。
此时此刻,一切都变得不同。
江浸月之前只是觉得诗栀像是具有韵味的,而现在这个韵味,又不得不加上了一个。
江浸月感觉得到,诗栀那被她握住的双脚此时正在微微颤抖着,并且不断地扭动想要逃离。
而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稍稍加大力度,那双小脚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绷紧了足弓。
绷紧足弓之后,诗栀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她扭着柔若无骨的细嫩腰肢,胸口微微欺负,挺翘的玉兔呼之欲出。
或许真是那股韵味的缘故,诗栀的一举一动在江浸月眼里都十分的娇媚,尤其是她举着纤细无力的手臂推着自己,明明很想抵抗,但偏偏就是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气息,更加想让人压着她。
好棒的反应。
江浸月曾无数次梦到和诗栀重逢过的画面。
她想过诗栀会如同闪电般归来,轻描淡写的就将当初的身死给说过去,然后继续强势的欺负她。
她也想过会有一天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遇到诗栀,而那时候的诗栀已经开启了新生活,对她态度冷淡,仅仅是当做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
这些都是江浸月想过的画面。
同时她也想过概率小的,极端一些的,比如说在和诗栀重逢之后,诗栀要是不愿意恢复以前的关系,那她就动用武力,将诗栀抢回到剑宗当中绑在家中。
可这个画面在更多时候都是一种纯粹的幻想,或者说是深夜的慰藉,在江浸月的认知里,诗栀是高傲强大的,有一种甘心让她匍匐在裙下的气质。
或者说,不止是她。
有件巧又不巧的事情,能被诗栀欺负的几乎都是极其重要的人物,甚至连中州帝国的女帝,北海龙王的公主都遭到了欺辱。
她们之间不能说是关系密切,但也会因为身份而有联系,许多时候都会有交流。
因此,江浸月能够确认,那些人虽然表现出对诗栀的愤恨,但中间也有人并没有那么的厌恶诗栀,甚至是甘心沉沦。
所以江浸月才会想到那样设定。
正是因为曾经的诗栀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所以她才会想到诗栀屈服于自己的画面。
然而,现在。
这个幻想以另外一种方式成真了。
江浸月的目光大胆而贪婪,看的诗栀心里一阵发慌,同时因为她迟迟不开口,对这折磨的气氛难以承受的诗栀忍不住了。
“江浸月,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劝你在我生气之前放开我,否则等我生气了,绝对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
诗栀虚张声势,尽可能的想要劝退江浸月。
可她完全不知,在江浸月的眼中,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款甜美的奶油蛋糕,不仅完全无害,浑身还都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夸张到让人不知从何下手。
诗栀明明已经害怕的不得了,瞳孔上覆着弱气的水雾,仿佛随时都要掉下小珍珠,但她依旧用沙哑软甜的嗓音说着嚣张的话语。
江浸月满意的笑了。
“哦,是这样吗?”
“诗栀夫人,您真的要像当初那样欺辱我,让我侍奉你吃穿住行,被你踩在脚底玩弄吗? ”
江浸月此时的嗓音格外的迷人,她讲起当年的往事,而这往事更加加深了诗栀的屈辱感。
因为她现在无能为力,最敏感的裸足被别人握在了手中,根本做不到把别人踩在脚底。
“我也想相信你啊,诗栀夫人。 ”
“但是,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