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首先来到一家名牌包包的店铺,位于街道的拐角处。
地理位置很优越。
装饰上,很豪华。
从门口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不同款式的包包,还有里面的装饰。
他们一进门就有人出来迎接。
服务员个个都是会看的。
虽然苏晚和席深穿得很普通,衣服不值几个钱。
但是席深手上的名表,还有苏晚身上的小提包,不是一般人可以买的。
简单地看了几眼,服务员就掌握了她大概的喜好。
她给苏晚介绍了一款包包,在众多的包包里,挑了一个低调但并不朴素的,很合苏晚的眼。
家里的包包并不多,这种奢侈品能装的东西很少,包也小。
感觉除了装饰就是装饰,有三西个就够了,不需要太多。
当然它主要的功能也不是为装东西的。
逛街的时候,将它背在肩上,有点用处的是,可以放放手机和一些卡之类的。
在上流社会中,包包的价格和品牌,也代表了品位与财富。
每次新款的一些奢侈品,就会有很多的有钱人来买。
尤其是一些豪门太太,每次逛街的时候,包包是必看品。
这里的奢侈品都会以预售的方式来出售。
有一些在店里摆的都是不出售的,只要顾客看中眼了,达到一定数量的时候,才会统一采购配送的。
这是一种极为大胆的商业模式,风险也很高。
稍有不慎的话,顾客就会流失,会因为时间的问题,或者看到了更好的,而改变主意。
但是只要前期的工作准备的充分完美,树良好的品牌,扩大知名度。
这一切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再加上这种购买的方式,损失很小,大大降低了供大于求的局面。
而且奢侈品,尤其是衣服包包这些,每年出的新品很多,想要掌握好顾客的需求量,是一件很难的事。
在销售员的介绍下,苏晚最后买下了那个看中眼的包包。
出来之后,苏晚他们还没有走几步。
身后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苏晚!”
久违了,这次她没有习惯性地转头。
每次一听到这声音,她内心就有些无语,要不是席深在旁边,她都想要翻个白眼了。
每隔几个月,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心情都被他影响到了,还有那自信离谱,听不懂人话的发言,她人都麻了。
顾靳之见到她无视自己,一下子追到她的眼前。
脚下的速度没有控制下来,那一处地方刚还有点水,他首接滑倒在地上。
膝盖着地,以下跪的姿势呈现在苏晚的面前。
好在他穿的是黑色的裤子,看不到污渍。
路上经过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顾靳之下跪,以为是在发什么神经。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风光,和之前相比,他狼狈的不是一星半点。
脸部都没有打理,有一点冒出来的胡渣,眼睛里都是疲惫,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跪在地上还一脸的狰狞,看到的人不以为他在发疯那才叫奇怪。
苏晚拉着席深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尽量离他远一点。
顾靳之连忙爬起来,瞪了几眼看着他的人,然后转回头对苏晚说道,
“苏晚,我知道错了,如果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的话,我一定……”
话还没有说完,席深就拉住苏晚的手,脸色不悦地看着他,
“滚。”
一个字,干脆利落。
路边看热闹的人,还没有走远,她对身边的朋友说道。
“原来是个渣男呀,被瞪的那一下,我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快走快走,看着就不是好人,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还真倒霉,被这样的人渣缠上。”
俩人的声音老大的,像是故意说给顾靳之听的。
顾靳之气得无地发火,面对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
但是他脸皮很厚,硬是一点都没有红起来。
自从他从顾父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就打算自己开个公司。
刚开始还好,他用全部的积蓄,将一栋即将倒闭的公司收购,经过几次大的调整,有些起色。
但是并没有得意多久,到了找人合作的时候,他从来不会看别人的脸色。
一切以自我为主,想让别人看他的脸色。
在利益方面上,他将自私自利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愿意低头,认为这是讨好别人,就他这个态度,处处碰壁也不足为奇。
人在艰难的时候,总是会勾起他的回忆,尤其是以前风光的时候。
他又念叨着以前苏晚的好,想要她回心转意,和以前一样爱着自己。
刚刚席深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将他放在心上,这让顾靳之觉得很没有面子。
“就凭你,现在要钱没钱,还一塌糊涂,是对自己认识不太清晰吗,你还真是自信到极限了,估计连眼瞎的都看不上你。”
“现在又拦在这里,是被孟语希抛弃了,还是被温可柔抛弃了,觉得没有人要了,来我面前刷存在感。”
苏晚知道他的自尊心强,被人抛弃是忍受不了的,尤其还是两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
知道他这样的心理,苏晚就更想要刺激他,叫他没事就过来找自己。
果不其然,顾靳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了起来。
但是他没有马上发飙,强忍着怒气对苏晚说,
“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以前的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后悔了。”
“要是你还能和以前一样的话,我会好好待你的,不介意你离过婚。”
这还是顾靳之第一次承认自己的错误,何况是在苏晚面前。
“后悔?和以前相比还是现在这副模样顺眼。
还想诅咒我离婚,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以前一样。
凭你没有钱,凭你会乱搞,凭你一事无成,我可没有这癖好。”
要是想借钱的话,你可以去求求顾氏集团现任的总裁,他是你弟弟,我相信他很乐意帮助你。”
苏晚说的时候,还很轻视地笑了一声。
“苏晚,你非要说这些难听的话吗!”
“难听,我觉得挺好听的,这不是事实吗,现在你只是一颗弃子了,顾氏集团也和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现在这副模样…”
看着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