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清洁工:开局被九尾狐逼婚

第35章 麻辣烫记账,涂山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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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凶宅清洁工:开局被九尾狐逼婚
作者:
惰性反应
本章字数:
6834
更新时间:
2025-07-08

老刘那边惊天动地的嚎啕声,硬生生被我这句话掐断了一瞬。卷帘门后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抽噎,紧接着是老刘老婆带着哭腔的、气急败坏的低吼:“都…都啥时候了!还…还麻辣烫!抵…抵你个头啊!”

老刘没吱声,估计那张胖脸正憋得通红,心疼他那点被糟蹋的粮食和酒,又不敢真得罪我这个刚刚“大发神威”的“道长”。

我咧了咧嘴,牵扯到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划破的伤口,疼得一阵龇牙咧嘴。记账是假,把这俩吓破胆的活宝从崩溃边缘拽回来是真。真让他们在门后头哭晕过去,万一那老鬼婆再爬出来,连个帮忙扔酒瓶子的都没有。

巷子里那股混合着焦糊、酒精和阴煞残留的怪味,浓得化不开。地上那片狼藉的“战场”,焦黑的绸布碎片混着烧焦变黄的糯米粒,像谁打翻了地狱的垃圾篓。那截被重点关照、几乎烧成黑炭的红绸,无力地瘫在那里,死气沉沉,暂时没了动静。

暂时。

我强撑着唯一能动的右臂,肘部发力,像条笨拙的虫子,一点一点、艰难无比地把自己往门里蹭。每一次挪动,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重新组装,左臂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右臂那层玄青色的冰壳,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里面的冰火冲突像是随时要冲破这层脆弱的束缚。

“清玄居”的门槛不高,平时一步就能跨过。现在,却像隔着一座山。

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后背的破布衫,黏糊糊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终于,半个身子蹭进了门内。安全了?狗屁!只是暂时离开了那鬼婆首接的视线。头顶那串幽蓝的倒计时,依旧像悬在脖子上的铡刀,冰冷地倒数着涂山玥“酉时三刻”的“佳期”。

我瘫在门内冰冷的水泥地上,像条搁浅的鱼,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店内——被掀翻的货架,散落一地的廉价符纸、朱砂块、还有几枚滚到角落里的生锈铜钱。爷爷留下的这点家当,跟遭了土匪没什么两样。

视线最终落在那扇破防盗门上。

门缝处,那方灰扑扑、毫不起眼的老砚台,依旧稳稳地卡在那里。就是它刚才引动了这破店一丝沉睡的守护力量,逼退了鬼婆。

“老伙计…”我对着那砚台喘着粗气,声音嘶哑,“看不出来…你还挺…挺顶事…” 刚才那电光火石间的灵光一闪,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赌博。没想到,真赌对了。

这破店,果然藏着爷爷没告诉我的秘密。可惜现在没力气深究。

门外巷子里,死寂重新笼罩。只有头顶冰晶倒计时的滴答声,和老刘夫妻在门后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成了这诡异夜晚的背景音。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忽略的异响,从门外传来。

不是“刘记”那边。是地上!

我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地上那片焦黑狼藉的红绸残骸中,一块边缘焦炭化、但中心还残留着一小块暗红底色的绸布碎片,极其诡异地……颤动了一下!

像是一条濒死的毒蛇,最后神经质的抽搐!

紧接着,那小块暗红的碎片上,一道微不可察、却带着浓烈不祥气息的幽光,如同回光返照般,骤然一闪!

“咻——!”

那道幽光如同拥有生命,快得超越了视线捕捉的极限!它从焦黑的碎片中激射而出,目标……赫然是卡在“清玄居”门缝处的那方老砚台!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太快!

我浑身汗毛倒竖,想要做点什么,但重伤脱力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带着最后怨毒气息的幽光,如同离弦之箭,狠狠撞向那方灰扑扑的砚台!

“啪!”

一声轻响,如同水滴落入深潭。

幽光撞上砚台粗糙灰暗的表面,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光芒西射。它就像是投入泥沼的石子,瞬间……被那方老旧的砚台吸收、吞噬了进去!只在接触点上,留下了一个极其细微、几乎看不见的暗红斑点,转瞬即逝。

砚台依旧安静地卡在门缝里,纹丝不动,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从未发生。

巷子里彻底死寂了。

老刘夫妻的啜泣声也停了,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死寂吓住。

我死死盯着那方砚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那老鬼婆最后的反扑?还是涂山玥那妖女留下的后手?

那暗红的斑点…是什么?

砚台吸收了那东西…会不会有问题?

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疯狂炸开,却得不到任何答案。身体的剧痛和脱力感潮水般涌上,眼前阵阵发黑。右臂冰壳里的冰火冲突似乎也感应到了刚才的异变,骤然加剧,一股灼热和一股冰寒猛地对撞!

“呃!” 我闷哼一声,喉咙一甜,一股腥气涌了上来,又被强行咽了下去。右臂上的玄青冰壳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一道新的裂纹从手肘处迅速向上蔓延!

不行了…撑不住了…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透支如同沉重的黑幕,猛地压了下来。视线开始模糊,巷子、焦黑的绸布、卡在门缝的砚台…一切都开始旋转、扭曲。

头顶那串幽蓝的数字,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固执地跳动着:

“65:25:18”

“65:25:17”

……

意识沉沦的最后刹那,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遥远的、带着某种冰冷韵律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几个小时。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里,一点一点地往上浮。身体的感觉最先回来——无处不在的剧痛,左臂的麻木和伤口灼烧感,右臂那沉重的、冰火交织的钝痛,还有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

眼皮重得如同灌了铅,勉强掀开一条缝。

视线模糊,好一会儿才聚焦。

还是那破店。头顶昏黄的白炽灯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昏暗,勉强照亮一地狼藉。我依旧瘫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墙,姿势都没变。

空气里那股焦糊、酒精和阴煞混合的怪味淡了些,但还顽固地残留着。

门缝处,那方灰扑扑的老砚台,依旧静静地卡在那里,像一块最普通的顽石。刚才那诡异的幽光和暗红斑点,仿佛只是濒死前的幻觉。

“嘶…” 我想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和肌肉立刻发出尖锐的抗议,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嗓子干得冒烟,火烧火燎。

“水…”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

没人回应。

死寂。

老刘夫妻那边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是吓晕了还是不敢吭声。

真他娘的世态炎凉。刚帮他们打退了鬼婆,连口水都混不上。

我艰难地转动唯一还算听使唤的脖子,目光在狼藉的地上逡巡。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翻倒的货架旁,滚落着一个瘪了一半的矿泉水瓶,里面还有点浑浊的水晃荡。

妈的,渴死不如脏死!

用尽吃奶的力气,拖着那条沉重无比的右臂,肘部撑着地,一点一点,蠕虫般朝着那个水瓶蹭过去。每一次挪动都是酷刑,汗水瞬间又湿透了刚有点干的破布衫。

短短几米,爬得我眼前发黑,几乎又要晕过去。

终于,指尖够到了那个冰冷的塑料瓶。

拧开盖子,也顾不上里面水干不干净,仰头就往嘴里灌。

冰凉浑浊的液体滑过火烧般的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慰藉。

“咳…咳咳…” 灌得太急,呛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牵动全身伤口,疼得我眼前金星乱冒。

就在这时——

笃、笃、笃。

三声清晰、规律、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不是敲隔壁“刘记”的卷帘门。

是敲“清玄居”这扇破旧的、被砚台卡着门缝的防盗门!

声音不大,却像首接敲在人的心脏上。在这死寂的巷子里,在刚刚经历过鬼婆梳妆的惊魂夜后,显得格外诡异!

我呛水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牵动伤口,剧痛让我差点叫出声!

谁?!

老刘?他绝对没这个胆子出来敲门!更不会敲得这么…这么“讲究”!

那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居高临下的味道!

难道是…涂山玥?!

酉时三刻还没到!头顶的冰晶倒计时明明显示还有六十多个小时!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那扇破门!

卡在门缝的灰扑扑砚台,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毫无反应,像个真正的死物。

门外,一片寂静。仿佛刚才那三声敲门,只是我的幻觉。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喉咙里残留的水,此刻却像冰渣子一样堵着。

我屏住呼吸,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右臂冰壳里的冰火之力似乎也感应到了巨大的威胁,开始不安分地加速冲突,冰壳表面发出细微的“嗡嗡”震颤声。

时间,一分一秒在死寂中流淌。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真是自己幻听的时候——

笃、笃、笃。

又是三下!

一模一样!清晰!规律!冰冷!

敲击的位置,赫然就在那方卡着门缝的灰扑扑砚台旁边!仿佛门外的东西,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块不起眼的“门挡”!

这一次,伴随着敲门声,一个清冷得如同山涧寒泉、不带丝毫情绪的女声,穿透了薄薄的铁皮门板,清晰地钻进我的耳中:

“时辰未至,倒先伤了‘引路红’。”

“还借了…凡俗之物?”

“张清玄,你倒比我想的…更有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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