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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向后退了一百多米。“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吗？”
他被她小心翼翼、生怕被烧伤的态度逗笑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改变斩魄刀的吗？”
“把它与不同的火焰融合？你为什么一开始就有两种不同的火焰呢？”
夜一和莉莎都很好奇，他始解的毁灭性火焰让他们想起了总队长。
然而，他另一种火焰的辅助性质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那火焰属于我的虚的一面——如果你愿意，可以说是我的归刃状态。”他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害怕你内心的虚，这是有道理的。你能控制它并把它变成武器，显示出你强大的意志力。”
莉莎仍然持怀疑态度。“你想说什么？”
他把匕首抛向空中，让它们变回炎脉的形态。
“你的犹豫阻碍了你的成长。如果你想超越死神和虚的极限，就让你内心的虚成长起来。”
莉莎瞪大了眼睛，对他提出这样的建议感到震惊。
对每个假面来说，他们内心的虚就像枷锁，阻止他们回到护廷十三队的位置。
他们厌恶存在于内心世界的邪恶灵魂。
“听不听我的建议，由你决定。”他耸了耸肩，“那么夜一，还想再打一场吗？”
夜一的目光从明显不安的莉莎身上移到苍牙身上，嘴角露出调皮的微笑。“我想再打一场。”
“好，我现在要用归刃了。”
一片深红色的火焰疯狂地舞动着，它们热烈的拥抱吞噬了弥漫在宽敞地下密室里的余烬。
每一团火焰渐渐熄灭时，被灰烬覆盖的地面下沉了将近五十米。
苍牙漂浮在密室中央，身着虚形态的灵衣。
一条由娜美的火焰幻化而成的细长锁链，带着亲昵的占有欲缠绕着他。
锁链蜿蜒向上，绕到他的脖子上，最后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他额头上装饰的深红色宝石闪耀着，与深红色的主题相得益彰，随后光芒黯淡了下来。
[虚的进化“破面（归刃形态：完全体）”达成。]
他敬畏地轻声低语道：“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获得虚的最强大力量之一，既让他恐惧又让他兴奋。
手轻轻拂过眼罩，这是娜美将力量传给他的催化剂——或许这是将属于他的力量归还。
“我要把归刃留作我的王牌。”
“魔神可不能随意动用他的力量。”
他完全同意娜美的话。
尽管他有意识地将灵压限制在极限范围内，但环绕着他的力场几乎无法束缚住他的灵衣。
只要他心血来潮释放灵压，就能轻易地摧毁上面的城镇。
激活归刃后，他能像农夫收割小麦一样轻松地夺走人类的生命。
他就是行走的死亡镰刀。
让他困惑的是，这强大的力量甚至还不是他虚形态的最终进化——系统显示还有两种进化形态。
其中一种是乌尔奇奥拉在与一护战斗时展现的“二段归刃”。
另一种则完全是个谜。
“娜美，灵王到底有多强大？”
“他被斩断的躯体是连接三大领域的锚点。他存在的碎片就能创造出能扭曲现实、实现人最深欲望的宝物。
他的左右手，即便彼此疏离，也能与最强大的力量抗衡。他自称为儿子的人拥有窥视未来时间线并加以干涉的能力……这应该能让你大概了解他的实力。”
“掌控生命、成长、死亡和重生……”他低声说道，“希望我对自己身世的猜测是错的。”
“你的希望是虚幻的，搭档。”
“该死。”
他疲惫地抚摸着脸颊，将目光转向夜一和莉莎站着的地方——靠近出口。
“现在安全了。”
夜一运用她极为熟练的瞬步，瞬间来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
“你不再燃烧了……”她轻声说道，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后对他归刃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轻轻弹了弹他的下巴，“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秒钟。那棵树——它对我做了什么？！”
尽管她用灵压保护了自己，但他的归刃能力还是将她拉扯进了它的掌控之中，哪怕只是一秒钟。
“愚蠢的猫。她不知道当她与虚之轮回之树相连时，她才是最有生机的。”
他几乎没怎么使用归刃，娜美就己经给它起了个中二的名字。
“夜一，那是我的归刃。目前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他的归刃非常危险，危险到王属特务可能会追杀他。
尽管他很信任夜一，但透露归刃的能力可能会改变她对他的态度。
夜一皱起眉头，察觉到他解释中的小心翼翼。“如果你的归刃如此强大，你难道不能在决斗中打败蓝染吗？”
他摇了摇头。“在公平的环境下，他的战斗技巧远在我之上。”
他咂了咂嘴，一丝苦涩涌上心头，“这些天才仅凭天赋就超越了千年死神，真是太荒谬了。”
夜一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那疯狂的背景。被背叛、转世，现在又要从杀了你的人手中拯救尸魂界。”
他避开她调侃的目光，注意力转向莉莎，注意到她举止异常安静。“女仆小姐，怎么了？”
“她可能在考虑是否同意你的想法，”娜美说，“把她留在你身边。你的能力对虚的进化来说是个外挂。就凭这强大的能力，我封你为炼狱之主、轮回之主。”
“我什么时候从虚之王子变成轮回之主了？”
“当你释放出魔凤凰的地狱之火来掌控轮回的时候。”
“……”
莉莎优雅地一跃，来到他们身边，但他们之间仍保持着谨慎的距离。
他的虚形态让她心生犹豫，但他仍维持着这个形态。
莉莎冷冷地盯着夜一的背影，指着地面。“我要你对此负责。在其他人来之前，把浦原叫来修复这里。”
夜一转过身，眼中满是困惑。“哈？为什么是我？你也看到是他做的了。”
“你和他是朋友，”莉莎坚持道，调整眼镜时镜片闪过一丝光芒，“朋友之间要互相照顾。”
苍牙的手搭在夜一的肩膀上，他的触碰轻柔，随后轻声说道：“夜一，我释放归刃时征求过你的意见。你也有责任……”
他们把夜一描绘成有罪的人，尽管她完全无辜。
她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但却无力为自己辩解。
“啊……好吧，”夜一叹了口气，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拂开，“我去把浦原找来。”
这是她为这个为了她的使命不惜性命的男人，挺身而出的好机会。
神速女神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假面军团基地。
她像身处陌生之地的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每一个感官都警惕起来，肌肉紧绷。他释放归刃对她或她体内的虚产生了影响。
“苍牙，你跟我去见泉美。”
她把责任推给夜一的动机变得清晰起来。
他微微一笑，眼罩后的目光神秘莫测。“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