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地一丝不挂,除了颈上的皮项圈外,身上再无寸缕。她趴在威尔玛的身前,高高雪臀。
威尔玛侧着头,一脸可爱地看着林尚人,一边含着吸管吸着可乐,一边翘着二郎腿,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趾尖在塞西尔的臀间拨弄。塞西尔两手撑地,双膝用力分开。威尔玛白玉般的脚趾在她股间灵巧地挑动,将她蜜处翻开,宛如一朵艳丽的花株在烛光下颤微微蠕动。
塞西尔的口中塞着圆球,她想要呻吟求饶,但却只能发出低沉含糊的呜咽。
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林尚人有些纳闷:“小蜻蜓,你把她怎么了?”
“她不想当人想当狗,当了个又对主人呲牙,所以我请她吃了蓝莓和火龙果,又带她放了风筝。可她实在是不乖,我又不会训狗。
所以呀,我亲爱的狗修金撒嘛,可以先把我当做小狗狗训一通,让我学习一下该怎么训狗吗?”威尔玛微笑着挑逗到。
第四百六十九章 贴身汇报
驯狗,说难是真难,说简单也确实简单,其核心无非是设计一套合理的“奖惩机制”来适配应对狗的不同行为:反抗就惩罚,顺从就奖励,反复强化,让它从反抗变成逐步接受,最终乐在其中。
这种方法不仅适用于驯狗,还适用于驯化绝大部分的生物,当然也包括人。
事实上人要比狗容易驯化的多,人类在学会驯化狗之前就已经学会了驯化自己的同类。摧毁一个意志力一般、立场也不算坚定的普通人的自由意志,让他沦为奴隶,可比驯化好一条四处拉屎的哈士奇要简单的多。
“来嘛,像驯狗一样的驯我嘛。”
威尔玛轻笑着将自己的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塞西尔圆润丰美的屁股上。
“驯狗要摧毁野性,驯人要摧毁自尊,总之都是要毁掉他们原本的精神支柱,再把它强行换成自己。但是,我的小蜻蜓,你已经是我最听话最可爱的小狗狗,我只会给你奖励。”
林尚人说着身体融入黑影之中,又从威尔玛的背后浮现,将她搂在了怀中。他伸手着威尔玛裹在反光皮衣下的紧致小腹又问到:“怎么忽然又驯起她来了?”
“找点儿乐子消磨时间嘛,就当是养宠物玩物了。”威尔玛回答,“普通小动物不通人性,太笨了驯起来也不好玩。我又不会对普通人下手。只能挑一个被你开除人籍的小可爱玩玩啦。”
说着话,威尔玛脚趾挖动的频率也快了一些:“说起来挺可惜的,我还想听她主动说一句‘咕,杀了我吧’,结果只是吓唬了她一下,她就直接投降了,任我怎么做都不反抗。甚至都有点儿乐在其中了。哪有这么快就堕落的女骑士啊?
你看,她明明还是处就这么放荡,我都没怎么动她,她就把我的脚弄得这么湿。”
威尔玛收回了脚丫,只见女骑士的腿间淌满汁液,又湿又滑,柔软的绒毛湿淋淋贴在不断翕动开合的鱼嘴上方。
“贱畜。”
威尔玛抬脚踢了塞西尔一下,又转头对林尚人问到:“你说我不会是刚好驯到万里挑一的天生抖M了吧?”
听了威尔玛的问题林尚人不由得一笑:“抖M可没那么稀有。只考虑进化论的话,其实享受被人凌虐的抖M淫.娃的数量是要比坚贞不屈的贞洁烈女多得多的。”
“因为她们更容易获得交配和繁育后代的机会,自身喜欢受虐的基因较那些在性癖方面保守的人更容易流传下去?”威尔玛问到。
林尚人回答:“只考虑自然因素的话应该是这样。”
威尔玛又问:“如果要考虑上道德和法律之类的社会因素呢?”
“那我们就得好好探讨一下学术和穴术了。”
说着话林尚人低头向威尔玛吻去,手也伸入到了她胶衣之中。
深吻着,威尔玛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二人唇舌相离后,威尔玛颤声问到:“嗳,你准备的小玩具呢?能不能让我先在她的身上试试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用到自己身上?”
林尚人道:“全用一遍的话她怕是会变成圣诞树了。”
“什么意思?”威尔玛有些不解。
“上面挂着星星和铃铛,下面塞满各种小礼物。”林尚人回答。
……
与此同时,亚尔夫海姆。
由于林尚人在前一天向亚尔夫海姆内注入了大量的能量,亚尔夫海姆的精灵之森也已经恢复到了原本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状态。
此时月明星稀,夜空下,在远离精灵们居所的边缘地带,一株嫩草从泥土中悄然钻出,蜷曲的枝叶慢慢舒展开来,嫩绿的叶片映射出天际璀璨的星光。远处,一只头生果树的牝鹿昂起头,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穿过洒满月光的树丛。走向了那条横穿亚尔夫海姆的溪流。
夜色下的溪水犹如一条银带,映出牝鹿温柔的眼睛。牝鹿低下头,鹿吻在水面上荡起一圈涟漪。这时,一只有着小麦色光泽的手突然从手中伸出,紧紧抓住了那只牝鹿的脖子,将它拽入了水下。
水面上还没扑腾出多少水花,鲜红的血液便在朗月的映照下扩散了开来。
“噗通!”
大量的溪水被掀翻出溪流,一名有着黄色短发的暗精灵美人拖着牝鹿的尸体走到了岸上。
“好饿。”黄发暗精灵小声嘀咕着,“吃的。”
她将牝鹿的尸体扔到了岸上。打量着颈骨被折断扎出体表的牝鹿尸体,黄发暗精灵挠了挠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又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和硕大挺拔的胸脯,像是在思考如何料理这只鹿。
“烤鹿肉。”她像是做好了决断。
可是该怎么生火呢?钻木取火?嗯 刚好可以用鹿皮和鹿角上的果枝来做钻弓。
黄发暗精灵的脑中不断浮现着有关于荒野求生的知识。但最终她却没有选择就这样去钻木取火,而是把自己的手腕伸到面前狠狠地咬了上去。
“好烫。”
血液自她的手腕处汩汩流出却又迅速结晶为坚硬的红色晶体,而滴落的那几滴血液也如铁水一般携带着上千度的高温。血液滴落在鹿的尸体上,顷刻间便点燃了这只浸透了溪水的牝鹿,很快就将它烧了个焦黑。
“可以吃了。”
黄发暗精灵伏下身子,如野兽般的啃食起了鹿的焦尸。由于受热不均,鹿并未被彻底烤熟,外层已经碳化,但里层却还是血淋淋的。
不过这位才从亚尔夫海姆地下的花苞中诞生暗精灵似乎并不介意这个,依旧是大快朵颐。
看得出来,她饿坏了。
在将烤的焦黑的牝鹿啃食了个干净之后,黄发暗精灵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吃了个半饱的她仰望着头顶虚假的星空,陷入了沉思。
“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要到哪儿去?”
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艾达。
艾达环顾着四周的森林,心中想到:“在密林里迷路了该怎么办?嗯……是了,该顺着河流走,聚落一般都依水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