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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妮站在蓝鲸会所门前，手指不自觉地抚过白色鱼尾裙的裙摆。
这套衣服几乎与沈念照片上的一模一样，从领口的蕾丝到裙摆的褶皱，每一处细节都完美复刻。
"林小姐，江总己经到了。"门童恭敬地为她推开翡翠厅的门。
江晨安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
"你迟到了两分钟。"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曼妮看了眼腕表："抱歉，路上堵车..."
"借口。"江晨安走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
林曼妮屏住呼吸。他的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不会有下次。"她轻声保证。
江晨安松开手，走向酒柜："喝什么？"
"和你一样。"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她一杯："转一圈。"
林曼妮顺从地转了个圈，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像，又不像。"江晨安的评价模棱两可。他啜了一口酒，"知道为什么选这套衣服吗？"
林曼妮摇头，心跳加速。
"三年前的今天，沈念穿着这条裙子去了巴黎。"江晨安的眼神变得遥远，"她答应我一个月后回来，却..."
林曼妮握紧酒杯。原来如此，今天是沈念离开的纪念日。
"你很爱她。"这不是疑问句。
江晨安的眼神骤然变冷："合约第三条。"
"我只是陈述事实。"林曼妮鼓起勇气，"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填补她的空缺吗？"
江晨安突然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琥珀色的液体溅出几滴："你以为你是谁？"
"您的合约情人。"林曼妮放下酒杯，缓步走向他，"专门为您扮演沈念的替身。"
江晨安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我只是..."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江晨安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微变："出去。"
林曼妮识趣地退出房间。透过未完全关闭的门缝，她听到江晨安压抑的声音："念念...不，我没找到合适的..."
五分钟后，门被猛地拉开。江晨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进来。"
房间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林曼妮忐忑地走进房间，江晨安站在窗前，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林曼妮，你先回去。”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林曼妮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轻声说：“好。”
转身准备离开时，江晨安又开口：“我一会要去见沈念。”
林曼妮的脚步瞬间停住，心猛地一揪，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丝微笑，“祝您和沈小姐见面愉快。”
走出会所，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不少。
林曼妮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身，江晨安心里只有沈念。
她自嘲地笑了笑，拦下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时的江晨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大步走出了会所，朝着与沈念约定的地方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