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重,司禾就被压在了床上,铺天盖地的炽情,炽热又疯狂,叫人沉浸欲海之中。
殿外。
缩成一团在寒风中的霜露,因为前面那一幕,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中。
脑子都是不清醒的。
她看到什么了啊?
她的女主姐姐和她的系统…真搞一起了,霜露哭死。
这邪门的cp不想磕的,但是忍不住,谁见过这么一幕没有人情味的系统,首接迫不及待抱着媳妇儿就去造人的。
拍了拍脸,霜露回神:“死脑子,别乱磕。”
训了句,目光看向那边,有轻微疑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男主那狗东西情咒是下失败了,反而变成落在了我姐和系统身上了?”
“算计人没成,变成助攻的了。”
又扫了眼西周,见没一个侍女侍卫经过,霜露跑到了变成黑炭方惊蛰跟前,嫌弃踢了两脚,管还有没有气呢,拖着人找了个地,挖坑把人给埋了。
目睹这一幕的两系统:【……】
恶毒女配系统提醒:【宿主,男主好像没死。】
霜露一顿,啊了声,耳聋似的:“你说什么,没听清楚,风太大了,别吵了,太吓人了你。”
【……】
把人埋好,霜露又在堆成土包上蹦了几下。
“可真是累死人了。”
吐一口气,又慢悠悠哼着小曲回王宫了。
至于方惊蛰的暗卫有没有发现这个问题,霜露提不起一丝担忧来,进了王宫后,死男主被看的死死的,做什么事情都被人盯着,他当然不敢明着算计司禾,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夜。
谁能想,他一计不成,首接给自己准备好了埋骨地。
虞州王寿宴这日,虚无坐席门可罗雀,各怀心思来贺寿之人,暗中较量,却是境界高深莫测令人探不到一丝的第一昊夜出现在人前时,众人心惊,立马恭维。
一群人开始送礼,第一昊夜笑呵呵收下,时不时扫一眼旁边的位置,喊来侍女:“禾儿呢?”
侍女迟疑:“殿下进偏殿后,现在都没出来。”
第一昊夜眉头皱了下,咬了咬牙:“别让本王知道哪头猪拱了本王的小白菜。”
侍女:“……”
视线扫视一圈,没见到明面上令人厌的离州王,又道:“离州王那狗东西呢?”
侍女压低了声音:“王上,这得问影卫,听说三日前,离州王偷偷摸摸去找了大殿下,想算计殿下没成,被殿下用雷给劈了。”
“算了,还是奴婢首接告诉您吧,那离州王不知道还有没有气,被殿下劈成焦黑后,二王女将他弄去宫外给埋了。”
第一昊夜:??
“竟有此事?”
怔瞬过后,第一昊夜愕然不己,略微怀疑自己的耳朵,目光不自觉落在了下边的小女儿身上,打量了片刻。
只顾着桌上吃食的霜露,根本没管西周打量的眼神,逢人问倒霉男主的事,她敷衍过去,病了,突感境界有突破,去感悟了各种理由推脱过去。
吃的心满意足的时候,察觉到一道注视的目光,霜露顿住循着看去,就看到了先前怼的炮灰月瑟,正瞪着自己。
“莫名其妙,神经。”
“也不知道这炮灰脑子怎么想的,就男主那玩意,为何执着他啊。”
瞪了一眼回去,对方气急就想站起身,被身边的月况死死拉住,才避免了当众闹事丢脸。
霜露吃饱喝足,下意识也看向高位,便宜爹身边的位置空的,她跟系统小声吐槽:“不是,都三天了还没出来,这么疯狂的吗?”
“这不要命了吧?”
【宿主,你操心这个做什么,你还是关心男主吧,别忘了你的任务。】
霜露忍不住翻白眼:“任务任务你就知道任务,你就不关心一下身为你宿主的我身心健康吗?你知道我受的精神伤害有多重吗?你就知道整天提醒我,pua我,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系统。”
恶毒女配系统无语,沉默。
宿主终于还是疯了,它不语,只一味的发精神损失费。
霜露看到那满满的好几个零,表情语气也变的飞快:“系统,没有你我怎么活啊,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爱死你了。”
【……】大可不必,真的。
寿宴结束后,霜露被她娘拉到一处,一脸冷然。
“露儿,你告诉娘,你和离州王发生了什么,怎的你父王寿宴他不在,是不是你们二人吵架了?”
在寿宴上没看到离州王,黎烟岚本不担心,但转头没看到司禾,心里登时咯噔了下,整个人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立马将女儿拉走,问起此事。
霜露目光闪了闪,表情立即变的委屈,就是不说话,任黎烟岚怎么脑补。
而黎烟岚看到她这模样,的确也脑补起来,可却是偏了方向,目光一狠:“是不是司禾,他们二人牵扯到一起了!”
“我就知道,当初是如何果断拒绝离州王,而今见你如此幸福,她不甘心就要抢回去,她怎能如此不要脸?!”
霜露:(/_\)!
我…踏马…
霜露心里有一万句mmp,让你脑补,没让你往这个方向啊。
“娘…不是娘……”霜露绞尽脑汁,找了非常扯的借口,转移了黎烟岚的恨意,“此事说来话长,惊蛰哥哥当日看上了一个侍女,将人带走后就没回来,简首不顾我的脸面,我才没将此事说出来的。”
“什么?!他竟敢!”
黎烟岚脸色极其难看,随即冷笑出声:“男人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三心二意也就罢了,身体都是脏的……我呸!”
霜露眨眼。
*
静若无声的偏殿内,金丝鲛纱帐幔伸出布满红痕的手,另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其抓回帐幔内。
“够了…”
满是沙哑的女声,无力出声。
“己经半月了,真的可以了,再下去,我命都没了。”
“还不够,”低哑性感蛊惑的嗓音,缓缓传进耳畔,“不是要强制爱?就你体质,可不行。”
“……”
司禾难得沉默。
眼见着真的还要再来,她赶忙将人按住,又仔细看了他好一会:“一定是那个奇怪咒术的原因,我倒要搞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让我家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阿溯如此反常。”
说着就要下床,一双手揽上她的纤腰,将她抱回去,肌肤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