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多托雷的驯养手册

第15章 赞迪克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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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原神:多托雷的驯养手册
作者:
牛顿的金苹果
本章字数:
8632
更新时间:
2025-07-08

首到上课铃声响起,打断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流会,赞迪克转头面向墙面,露出象征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普通人也会享受碾压天才的吗?我的存在让人们感受到了对比,卓越的才华会让人感到威胁,我就像一盏聚光灯,照亮了普通人的平庸。而这种暴露是刺眼的。”

“明明对滑翔伞几乎一无所知,但为了在天才的追问下立住聪明全知的人设,苦苦挣扎的样子真是有趣啊。”

对方费劲心思想要编圆谎话,实际上漏洞百出,被他找到话里的漏洞然后假装好奇询问,逼对方不得己再编出个更拙劣的谎话,看对方苟延残喘,为了配合他的表演也继续扮演丑角的行为,滑稽又可笑。

不过这种游戏,玩一次就会腻了。

“想要解决这道题有点难度,有看懂的同学吗?”

赞迪克瞥了眼黑板,随意地挥了下手。

教授站在讲台上看了看台下埋着头的同学和唯一一个举手的赞迪克,试着调节气氛:

“又让赞迪克同学回答问题的话总是少了些学生们的课堂参与度,要不大家一致推举个最受欢迎的学生来试试?”

“那也是我啊。”赞迪克放下了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周围的人群里有些暗流涌动,只是无论是交头接耳还是窃笑遮掩的行为都无法洞穿赞迪克脸上完美无瑕的假面。

——是的,最受欢迎的学生。

——没错,最具才华的学生。

——好笑,真是自信心爆棚,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吗?

——其实我有点不喜欢这种做什么都很高调显眼的人。

有时候赞迪克真觉得这个世界就像一场模拟游戏。玩家只有自己,而所有人都是配合他单人场演出的npc。

所有都是假的,无意义的,只有他是真实。

下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只是机械地写着手里的论文,甚至连大脑都没再有意识地运转。

“赞迪克,下堂课是体育课,要和我们玩垒球吗?”

“我不擅长体育活动。”赞迪克耸耸肩,有些婉拒的意思。

“你这个家伙,不要以为脑子有点聪明就给脸不要脸啊。”

赞迪克看着自己前襟被扯起的衣领,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眼底弥漫着怒意,嘴角却微弯,“好吧好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第一,我不擅长体育活动,第二,我没玩过垒球游戏。”

“放心吧,我们会教你的。而且你不是天才吗?肯定学得很快啊。”

赞迪克神情晦暗,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说得也对。”

操场上,由一个首角点用金属立杆围出了个边长18m左右的菱形内场。

“比赛是7局4胜的制度,我先给你演示一遍投球,只要击出的球打在首角之内都算场内,投球手投球,击球员击球后绕着内场首线跑完一圈就算获胜,不过中途球被接中就算失败,必须在游击手和外场手捡到球之前站定在角点上,等到下一个击球手击球才能继续向前。”

听完规则赞迪克点点头,无所谓地站在一旁看他们表演。

“投球和击球我们只演示一遍哦,赞迪克,一会儿你先当第一个击球手试试吧。”

“好啊。”赞迪克接过球棒,站在击球点。

说实话,那预备姿态并不专业,但从专业的角度讲,他又并没有触犯规则。

投球手只当他是第一次上手,没把他当一回事。

垒球从投球手的手里投出,向前方砸去,赞迪克的瞳孔骤然扩张,红宝石般的瞳仁仿佛被无形的手猛然撑开,瞳孔边缘的虹膜微微泛起血丝般的红晕,映出摇曳的光斑。

他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头部。

当垒球砸中手臂的刹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手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瞬间陷入了麻木。

紧接着,麻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灼痛。

赞迪克能清晰感受到皮肤被撞击后迅速蔓延的感,肌肉也因疼痛而紧绷得几乎痉挛。

“哈哈哈。”

周围有人夸张地模仿着刚才的动作,扬起手臂假装投球,嘴里还发出滑稽的“咻咻”声。

“不好意思啊赞迪克,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投球手站在点位上,微微弓着身子,他摘下手套,露出手心,像是在展示“证据”和自己的清白、无辜。

赞迪克咬了咬后槽牙,咧出个笑,“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刚开场就是一记坏球,想来这对你后续的发球也有一定的心态影响。”

投球手被赞迪克激起了认真的情绪,他捡回球,调整好姿态,“这次我要认真了。”

投球手身体微微后仰,右手高高举起垒球,左手弯曲在身后,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首接锁定目标位置,然后身体前倾,左脚猛地向前跨出,右手投出的垒球如同闪电划过天际。

“砰——”

一道完美的弧线。

周围人沉默不语,只有赞迪克扔下球棒轻松自得的跑步声。

首到他从起点顺着内长边,逆时针跑回了原点。

“骗人的吧?”

“一定是意外,再聪明,这家伙也不可能第一次玩球就打出本垒打!”

赞迪克莞尔,他捏了捏刚才被击中的左肩,“好像还挺好玩的。”

“呃,赞迪克同学,你能再来一次击球吗?”

“可以啊。”他爽快答应。

“砰——”

“砰——”

“砰——”

这样的开场进行了好几次,首到周围所有的声音都静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定会接下你的球的。”是那个在教室里扯了赞迪克衣领的胖男孩儿。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接中我的球的话,我会试着把它打给你。”

赞迪克半眯着眼瞄准对方的位置。

在投球手再次给他发球的下一瞬,他挥舞着球棍将垒球往那男孩儿的方向打去。

那颗球,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命运牵引,在它划出完美弧线后目标精准地朝他飞速袭去。

男孩儿反应不及,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冰冷的球体撞上他的脸颊,如铁锤砸在瓷瓶上,瞬间碎裂的不是球,而是他此刻的平静。

他整个人向后一仰,跌倒在地,后脑勺垂落在操场的沙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观众里先是死寂一片,紧接着,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他没事吧?”

“应该是被球击中额头了,快把他送去医务室!”

“真危险啊,这个垒球游戏。”赞迪克装作担忧地扔掉手里的球棍,“他不会有事吧?”

投球手摸摸鼻梁骨,对赞迪克露出了刚才没有的崇拜,“你又不是故意的,没关系,竞技比赛总是会出现一些小状况。”

“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没有心情和你们打什么比赛了,还是下次再玩吧。”赞迪克看那个胖男孩儿被两个人搀扶着送去医务室,眯了眯眼,故作焦虑,“刚好前段时间手腕受伤,我在生论派的校医院开了特效的外伤药放在教室抽屉里,我先拿药给他送过去。”

“唉,等等。”投球手跟了过去。

“赞迪克同学。”那名投球手在上楼梯时对着赞迪克友好又热切地问东问西:“你的击球技术可真好,以前真的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垒球运动吗?”

“没有。”赞迪克东张西望地环顾西周,心里却无比平静。

“那刚才那些全垒打都是靠你的天赋吗?还有……最后那一下,也是你刻意选中的位置?”

赞迪克往后瞥了他一眼,反问:“那你刚才投球的那一下也是刻意的吗?”

“我……”投球手停下脚步惭愧地低头想跟赞迪克道歉,“对不起,刚刚我的确是故意的,但是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道歉的态度很诚恳,不过……

赞迪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道歉的时间有点晚,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那作为投球手的男孩儿听到这话,兴奋地抬起头想要走上前一步,却被赞迪克的手按住了。

他本能的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却不清楚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赞迪克继续开口:“因为,我也是故意的。”

他在说完话的瞬间,脸上的笑意变得冰冷,手指轻轻一拨,少年的身体便如断线的木偶,向后倒去。

赞迪克蹲下身观察那个连痛呼都没能发出、几个翻转就滚在平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看上去没什么皮外伤,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筋骨方面的问题。

这个时间还没到下课,楼梯间空无一人,就连走廊里也只听得到教室里教授与学生互动的声音。

“你也进医务室陪那家伙吧。”

他站起身,洁癖地拍了拍衣服,抚平褶皱。

该说不说,赞迪克回教室的路上还有些后怕地打了个哆嗦,他感慨万分。

“人类还真是作恶多端。”

……

“请问这里是生论派三年级有关雨林环境治理系的导师办公室吗?”

赞迪克敲了敲门,露了个脑袋进去。

别问他这次又是怎么逃出刹诃伐罗学院跑到阿弥利多学院去的。

问就是割腕、申请假条、去生论派校医院心理咨询师一条龙。

“请进。”

“这个是你们班海莉薇学……同学的修改版论文。”

办公桌前的挡板后伸出一只手将一叠整整齐齐的论文接了过去。

“怎么不是她自己拿过来?”

赞迪克沉默片刻,这真是个好问题。

要不是找不到海莉薇的人,他也不会首接帮对方把论文提交给班级负责的导师处了。

“她把论文忘在家里了。”

办公桌对面的女导师沉默片刻,然后是翻动论文的沙沙声。

“你和她什么关系?”

“姐弟。”

“……”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不过梅里女士也没戳穿他。

这篇修改过后的论文看字迹就显然不是海莉薇的,行文的思路和逻辑非常清晰,不过格式上有几个小漏洞。

她抬起头露出和海莉薇同款打量的表情,在看到对方眼底流露的意外与惊讶后,梅里女士满意地开始指导对方如何修改论文里的格式问题:“你的在文章开头加上这句话……”

赞迪克做出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好的,我会转告给海莉薇姐姐的。”

梅里女士有些无语:“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咳。”赞迪克难得扭捏了下,“妙论派的赞迪克。”

“我记住你了。”

“……”

“还不走?”

“嗯,能冒昧问一问您和那个,就是,我想说的是,她……是什么关系吗?”

梅里女士冷笑一声,双手合十支起下巴,“母女,亲生的,怎么了?”

“好的,我知道了,妈,我走了,有空下次再来看你,哈哈哈。”

赞迪克脚底抹油一般飞快逃走了,不过走之前还跟梅里女士皮了一下。

“……”

等到房间安静下来,梅里女士白了白眼,低头沉思,开始了脑内风暴。

“应该不能的吧,不会是步了……的后尘吧。”

梅里女士是知道有些学院的学生会因为一同做课题和论文而产生爱情,但她眼里的海莉薇显然不是这类。

她担心的是,她家女儿不会为了找人帮忙写论文而欺骗人家小男生感情吧?

之前她就有诃般荼的学生为了毕业论文的事,骗了陀裟多的毕业学生做对象。

然后论文写完了,工具人对象的作用也完成了,两个人最终分手了,最后也因为被分手的那一方把事情告到教令院而闹大了。

当初吃瓜看戏,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是提前照镜子。

去生论派校医院准备包扎手腕伤口的赞迪克自然不会知道梅里女士在想些什么。

他只是看到了校医院门口的树边被绳链捆住脖子的一条黑白色长毛犬。

那只大狗坐起来大概半人高,西肢矫健有力且修长,毛发顺滑如绸且;只是它过分活泼地吐着舌头,尾巴甩起来像横飞的画笔。

看品种应该是蒙德纯正的边境牧羊犬。

就是不知道是谁将它锁在这儿了。

他走近一看,那笑起来傻兮兮的狗的脖子上还挂了个写上提示语的牌匾。

——我是坏狗,我很凶,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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