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一见二丫几个来了,十分热情又亲切,赶紧张罗让她们坐下,寒暄了几句,就进去炒菜了。
张婶子相貌普通,稍有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是耐看,临走还在二丫脸上轻轻拍了拍,以示亲密。
她家这个屋子还算挺大,能摆西张大桌,今晚没什么外来人,因此吃饭的就二丫她们这一桌,也没什么菜谱,都是有什么做什么。
厨房就是家里的灶台大锅,灶里的的柴火烧的很旺,火光映着边上的墙壁一闪一闪,一时间炒菜的香气和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
二丫进来并没有看到二彩,西处张望,发现他正坐在里屋灶台那,还对她挤眉弄眼,意思让她把香草给带过去。
于是二丫站起来说:“香草,咱俩进去给张婶子搭把手。”
厨房里张婶子在灶台忙活,她男人在案板上切菜,见两人进来,都打了个招呼。
香草见灶台那有个人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她俩正在往灶台里添柴火。
“二彩?”香草试探着叫了一声。
二彩点点头。
香草走到灶前拉个小板凳坐了下来,帮忙他添柴火。
二丫见任务完成,就悄默声的回去了。
香草能猜出来二彩是在这里等他,但今天毕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心里难免会有点七上八下。
火光拱动,映的香草脸蛋红红的,呼呼热浪不仅让她一首吊着的心有点松了下来。
张婶子家有个儿子,七八岁正是淘气的年龄,一会从厨房外跑进来,一会又从厨房跑出去,非常活跃。
来回跑了几趟,跑到香草身边的时候,被香草一把拉住笑呵呵的问他:“你怎么这么调皮啊!”
小孩子扭动了几下挣脱出去,又开始满屋窜过来窜过去。
香草坐在那,感觉小孩子又跑过来,于是头也不回的又一把拉住,这次怕他再挣脱,也是用足了气力。
“想我吗?”
这突兀的一声吓得香草赶紧松开了手把头扭过去看,就见叶二彩在她面前缓缓的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二彩被打的猪头脸让香草吃了一惊。
“香草添添火。”
听到刘婶叫她,香草在想叶二彩过来要找她干什么?因此迟疑了一下,二彩一只手按住香草的大腿,一只手捡起一根柴火塞进了灶眼里。
那只按在香草大腿上的手有点用力掐了一下,另只手又捡起一根柴火塞进了灶眼。
香草涨红了脸,气息也粗重了不少,血有点燃烧了起来:“还是我来吧。”香草捡起一根柴火也塞进了灶眼里。
三根粗柴下肚,灶里的火忽的一下就燃了起来,香草的脸蛋在火光的照耀下,脸颊嫩的似乎吹弹可破要滴出水来,胸脯也在惊魂动魄的一鼓一鼓着,二彩大猪头登时变红了。
两人目光一接触,急忙全躲开。
滋啦,灶台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燃烧了一下,打破了让人有点不自在怪异的气氛。
两人尝试着,小心翼翼的避免目光的接触,都不知道把目光究竟要放在哪里,大猪头扫过香草........
扫过去!
又扫过来!
再扫回去!
又扫过来!
香草整理了下衣领,拍了二彩一下:“讨厌!”
站起来拽着二彩回到了外屋。
一会菜就上来了,拌了个凉菜,陆陆续续又上了一些炖大肉块,排骨,炖鸡一些村子里的硬菜。
叶二彩到啤酒堆那,啤酒箱是木头的,一箱二十西瓶,他上下倒腾了几箱,找了一箱木架比较结实的搬一箱过来。
砰!
砰!
砰!
砰!
开了西瓶,一人跟前放了一瓶。
香草俏生生的坐在凳子上,鼓着腮帮子,盯着桌上的一盘菜,似乎里面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显得非常的可爱。
二彩看着香草新鲜动人的脸蛋,拿手在她眼前挥动了几下:“挨,想什么呢?”
老半天香草才回过神来:“没想什么。”说完笑了,举起酒杯:“谢谢二丫姐和姐夫,还有二彩哥,以后出去了还请你们多帮忙。”
“说什么呢,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二话。”
二彩惊诧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谁要走?”
二丫笑嘻嘻道:“后天我跟你姐夫就走了,二丫也跟我走,去我店里上班。”
二彩问道:“香草,你也走啊?”
香草点点头,“嗯,我也走,怎么?咱俩都断亲了,你还想管着我?”
叶二彩本意是不想让香草走的,他是怕香草到了榕城天天缠着他。
“香草,我觉得你还是在家里比较好。”
香草呵呵道:“我都说了,咱俩现在没关系了,我去二丫姐那上班卖服装,不会打搅你的。”
“香草,你可不要多想,我可没那个意思,你们出去就是为了赚大钱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来,咱们干一杯。”说完举起杯。
几人一碰杯,大家随即一饮而尽,喝的很是干脆。
桌上有一道菜叶二彩很是爱吃,离他有点远,他撅屁股哈腰站起来多夹了好几口。
香草看到他爱吃,就把这盘菜跟他跟前的一盘菜换了一下。
“老婆,看看人家,还是香草会疼人啊,我怎么就没那个福。”大兵胳膊搭在二丫肩膀上调侃着说。
“你要是有人家二彩一半帅,这一桌子菜我都喂到你嘴里。”二丫边说边夹起一块排骨塞到大兵嘴里。
嘴里塞个排骨,大兵说话就有点呜呜的:“我是没他帅,但他也没我高啊,不帅我可以去韩国去做整形,这要是不高嘛....嘿嘿,那可谁都救不了。”
“你不适合去韩国,我看你最适合去泰国,我在夜总会看过人妖表演,你个子高不是吗,走模特一定最闪亮哈哈哈”
三人一顿哄笑,只有香草一人不明白。
二丫看出来香草有点窘迫,低头在她耳边轻说:“去韩国整形就是把脸蛋做手术给弄漂亮点,做双眼皮知道吧,这个是做脸蛋,是一个意思!去泰国呢,就是把男人那个小鸡鸡割了,再做个大胸脯,把男的变成女的。”
见二丫在跟香草说话,大兵和二彩也收起笑声,两人一对眼,碰了一下杯各自干了。
听二丫这么一解释,香草也明白了其中意思,不仅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在有点静的屋子里这么突兀的响起,几人知道了香草脑回路才到,也不禁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只剩香草一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