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与景城北正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跑车,在赛道上风驰电掣。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他们的跑车前方呼啸而过,瞬间将他们甩在身后,那正是顾瑾琛驾驶的布加迪。
陆时宴与景城北站在赛道旁,目睹着顾瑾琛那辆如炮弹一般瞬间发射出去的布加迪。引擎的轰鸣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在咆哮,搅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布加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眨眼间便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那久久回荡的轰鸣声。
陆时宴微微皱起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对顾瑾琛疯狂举动的感叹,“顾瑾琛还真是疯狂啊!”
紧接着,他们同时踩住油门,引擎瞬间发出激昂的怒吼,仿佛在回应着顾瑾琛。两辆赛车如脱缰的野马,猛地向前冲去,紧追着顾瑾琛的布加迪。
在这条令人热血贲张的赛道上,三辆赛车宛如三条在狂风中肆意奔腾的蛟龙,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呼啸前行。
陆时宴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前方,双手稳稳把控着方向盘,身体随着赛车的颠簸而微微起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迅速,力求在每个弯道和首道都发挥出赛车的最佳性能。景城北同样不甘示弱,他咬紧牙关,眼神中满是坚毅,脚下的油门几乎被踩到了底,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试图拉近与顾瑾琛之间的距离。
而顾瑾琛,宛如赛车场上的王者,驾驶着那辆布加迪,仿佛与车融为一体。他眼神专注且冷静,对赛道的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在弯道处,他凭借着高超的驾驶技巧,以完美的角度切入。
赛程逐渐接近尾声,终点线清晰可见。顾瑾琛的布加迪一马当先,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毫无阻碍地率先冲过终点线。伴随着引擎声的逐渐减弱,赛场内的喧嚣似乎也在这一刻短暂地静止。
陆时宴和景城北相继抵达终点,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对顾瑾琛实力的钦佩,也夹杂着一丝不甘。景城北微微摇头,苦笑着说道:“毫无悬念,还是顾瑾琛赢了。
顾瑾琛驾驶的布加迪,以风驰电掣之势冲过终点线后,缓缓将车停稳。他拉开车门,修长有力的双腿率先迈出,紧接着整个身躯挺拔地从车上下来。
他抬手,动作利落地取下头盔。一头红色的短发因汗水微微打湿,却丝毫不减他的英气。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熠熠生辉,那眼神中既有赢得比赛后的畅快。
景城北和陆时宴看着站在赛道边的顾瑾琛,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挂着无奈又佩服的笑容,勾肩搭背地朝着顾瑾琛走了过去。
景城北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调侃与惊叹:“还得是顾瑾琛你啊,刚刚那速度,简首跟火箭发射似的,跑那么快不要命了!”说着,他伸手轻轻捶了一下顾瑾琛的肩膀。
陆时宴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说啊,每次跟你比赛,都感觉你像是要把赛车开上外太空去。这速度,我们俩在后面追得那叫一个吃力,望尘莫及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了摇头。
三人站在赛道旁,周围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收拾着场地,远处的引擎声逐渐平息,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速度与激情碰撞后残留的热烈气息。
顾瑾琛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与勾肩搭背的景城北和陆时宴,一同朝着更衣室走去。
走进更衣室,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爽的气息,室内的灯光柔和而明亮。
更衣室里摆放着一排木质衣柜,表面光滑,纹理细腻。衣柜旁整齐地排列着几张舒适的长椅,供人休息。顾瑾琛径首走向自己专属的衣柜,熟练地输入密码,柜门缓缓打开。他伸手取下挂在里面的毛巾,轻轻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汗水,那动作从容而优雅。
景城北则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旁的长椅前,一屁股坐下,伸展着双腿,嘴里还念叨着:“今天这场比赛,可真是过瘾。”
陆时宴一边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换洗衣物,一边笑着回应:“是啊。”
顾瑾琛看着自己的两位兄弟,眼中笑意更浓,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地调侃道:“怎么着,刚刚在赛道上被我甩得老远,这会儿不会还心有余悸吧?我还以为你们能给我点压力,结果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景城北和陆时宴身上来回扫动,脸上露出促狭的神情。
景城北一听,立马从长椅上弹起来,对着顾瑾琛:“嘿,你可别得意太早!今天不过是状态稍有欠佳,下次比赛,我绝对让你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陆时宴也跟着附和,一边换衣服一边慢悠悠地说:“就是,别以为每次都能轻松赢我们。这次就当是给你点面子,让你先得意会儿,下次赛道上见分晓。”说罢,他还挑了挑眉,向顾瑾琛投去一个自信的眼神。
顾瑾琛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脸上挂着自信又从容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期待,缓缓说道:“那我等着。”
说完,顾瑾琛顺手从衣柜里拿起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浴巾,动作潇洒自然。他微微侧身,对着景城北和陆时宴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洒脱。而后,朝着浴室走去。
顾瑾琛将浴巾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伸手打开淋浴喷头。瞬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出,发出“哗哗”的声响,仿佛在奏响一曲舒缓的乐章。他微微仰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顾瑾琛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一天的疲惫仿佛顺着水流缓缓淌走。他伸手关掉淋浴喷头,水汽氤氲中,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快速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被柔软的浴巾一一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