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在身后。
行动不便的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看着扔到面前的鞋子,她摇了摇头,用的蹭了蹭挎包,羞红着脸叫道:“汪,汪。”
做完这些动作,陆商商自己都感觉自己有些低贱,恶心的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但为了活下去,自己必须得老老实实的扮演好宠物的角色。
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实际上,除了感到恶心以外,陆商商还在逃避着某种情绪。
本来就是一个沉闷,腼腆,自卑的人。
她一直以来,都很痛恨软弱的自己,内心里渴望得到释放,想要变成一个无所拘束的人。
不过,她想要的无所拘束,可和正常人的不大一样。
就像有个洞,越是警告别人不要看,就越是会引起别人的好奇。
禁止接触什么,就更容易的去追求什么,是大多数都有的一种天性。
陆商商的父亲,对她很好,但教育方式,实在是太过保守。
也正是因为从小就收到了接近封建的思想教育。
她的心里,慢慢的养成了一种堪称病态的心理。
既非常保守,重视且害怕“性”的行为,又非常渴望执着于去学习“性”的知识。
所以,她才会穿着完全不符合性格的紫黑色胖次。
每次一想到在外人面前,自己穿着这种涩情的东西,她的心里就会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和满足感。
她想要无拘无束,但又害怕别人的眼光。
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大胆。
乖巧女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个狂热的灵魂。
扭曲和矛盾,一直在折磨着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
用心理学的定义来讲,这种行为叫做“暴露癖”。
陆商商没有胆量,打破内心的枷锁,接受病态的自己。
她一直在逃避,在隐藏自己,只敢偷偷的游走在禁地边缘。
范林强迫她完全赤裸,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彻底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只不过,现在的陆商商,深陷在恐惧和悲愤之中,还没有发现,或者说不知觉的遏制住了,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愉悦”。
为了活下去是真的。
但,这么快的就适应了宠物的角色,到底是因为哪种原因,恐怕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汪,汪。”
见范林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陆商商着急的又用蹭了蹭挎包。
混蛋。
看看包里面啊!
不让我说话,又看不懂肢体语言,你要急死我啊!
陆商商想说话,但不敢真的发声,只能用眼神疯狂示意。
明白她的意思后,范林抬起手,朝着撅过来的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蹭什么蹭,这么想让我打你?”
火辣辣的疼,陆商商疼的一个踉跄,闪烁泪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你个变态。
听不懂,还要打我,到底还讲不讲道理……
范林没有理会她,打开挎包一看:“嚯,还真齐全。”
“口红,香水,眼影盒,钱包,钥匙。”
“这是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包装袋里装的,原来是一条蝴蝶结的猫爪白丝。
范林拎着猫爪袜,用戏谑的表情看着陆商商:“啧啧啧。”
“乖乖女?知书达理的大小姐?”
“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调调啊。”
“真是闷骚。”
听到如此赤裸的两个字,被撕开了遮羞布的陆商商低着脸,羞红脸颊,心跳的奇快。
“我……”
“嗯?”
她刚想挣扎的反驳,就被范林的一声冷哼吓得不敢说话。
只能怯懦懦的抬起小脚,低声叫道:“汪,汪……”
“小狗还想穿袜子啊?”
“真是矫情。”
范林看了一眼,那双挂着破洞丝袜的小脚。
十根脚趾,修长有度,白皙嫩滑,如果裹上奶油的话,真像是块美味的雪糕。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鞋子的保护,那双本来完美无瑕的玉足,已经被划出了不少伤痕。
如果不穿袜子,直接穿上皮鞋,走出了脚汗,无疑会刺痛伤口。
怪不得陆商商不惜暴露癖好,也想要穿上袜子。
看来,是疼的受不了了。
毕竟,伤口蹭袜子,总比直接蹭在含沙的皮鞋上强。
“唉。”
“当你的主人可真不容易。”
“还得给小狗穿袜子。”
“也算是赏赐你一次吧。”
“赶紧卧哪儿。”
范林用的卧,而不是坐。
陆商商真的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想个人,像是一条听话的小狗。
出于还一息尚存的耻辱观,她也不想按照命令行事。
但,她自己又没有办法穿好袜子。
为了不忍受鞋摩伤口的疼痛,犹豫了一下后,她还是只能顺从的坐在地上,抬起修长的白腿。
“闷骚犬。”
“不过是换个袜子而已,至于出那么多水吗?”
根本没有胖次可穿,陆商商一抬起腿,馒头便会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