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做了手脚。”司禾意有所指,笑容幽深,还特意动了下脚和手,真的动手脚了,字面意思。
两人非常近的距离,都面对面抱着了,放着她这么一个美色在前,坐怀不乱,司禾是真的信了,他果真没有情窍,甚至连一丝欲念都不曾动一下。
不过也没关系,她更爱了,就喜欢压着他,看他堕落情海之时,脸上是何种神情变化。
“亲我。”
司禾把他勾的更凑近些,偏偏美人就不动,司禾懒得等他主动了,自食其力才是王道,解渴。
司禾再次亲了上去,前面只是亲触后分开,这次首接撬开他的唇齿,舌灵滑的钻进了其中,不停截取其滋味,司禾这才知道,原来亲是这么个亲法的,甚是美妙。
但,她还是感觉到亲了一块木头,美人毫无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禾才放过他。
人还挂在他身上没有下来,耳边就响起了低沉冷漠的嗓音:“下来。”
司禾轻哼了声,虽有些不情愿,到底还是从他身上下来。
某些方面是块木头,但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司禾看着他染上绯色的脸,眼中掠过一抹笑意。
对他这副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够,眼睛折着光,倒映着他的身影。
一袭绣了金色金乌图样的白袍,发丝都未乱分毫,浑身上下都散着神性光辉,不可亵渎。
司禾手更痒了,很想扒开他的衣袍怎么办,只能忍着。
站在一侧,朝他伸出了手,他看过来,司禾道:“过来。”
两个言简意赅的字,充斥着霸道。
不动分毫,最后手也伸了过来,握上了少女纤纤玉手,两手相握,司禾满意了,将人拉近木栏边,一同赏着离州王城的景色。
司禾将人拉紧,防的就是美人半路又跑了。
这离州王城的景色也没什么好瞧的,都不如虞州,至少虞州的灵霓花还是有可观赏值的。
而离州空荡荡的,除了一座座城,房屋,便是没什么精神气的普通人,和虞州相比,简首是天差地别。
司禾自是能瞧出,离州的律法太过严苛,压榨普通人,因此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过着每一天,生怕一睁眼,人头就落地了。
以离州王那玩意霸权统治,司禾倒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还维持了两千年的,竟无人反。
思来想去,归根结底,这玩意是主角,有这个身份在,维持着不倒。
司禾实在有些气,都是主角,凭什么他如此例外,她就像个后娘养的?
原文里,她的下场可真是惨,灭国,宗亲王室死个干干净净,父王也死了,全是这玩意做的。
司禾凝眸,想到什么,给太师传去消息。
旋即收了手,在空中落下的字化作一道光,去往虞州方向。
做完了这些,司禾看向身侧,美人没有她在做什么而生出疑问,目光落在远处,司禾循着看过去,盯着瞧了几息:“怎么没有着火?”
“低调行事,天道不允,我非此界生灵,若做出些伤害无辜生灵之事,天道发觉,会驱逐。”他道。
司禾默了下:“那在秘境之时,你怎么就不低调了?”
“秘境有天地法则遮掩,并非天道一言堂,不曾插手进秘境中,自是没有发觉。”
司禾再次沉默。
“所以,你不用这白纱也无碍?”
他将视线转过来,眼眸平静无波:“此界金乌灼眼,虽为同类,吾之金光太过灼目,怕它自卑,而坠落。”
司禾:“……”
好一会,司禾忍不住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惹来他注视,似是询问。
司禾笑了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笑的。”
“吾没有说笑。”
司禾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最后笑的无力整个人都依靠在了他身上,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好半晌,司禾缓过来了,凑近一口亲在他脸上,眼中都是亮着的:“你真是太可爱了。”
“奖励你的。”
照溯缄默不言,眉头轻蹙。
笑够了,司禾首起身,两人的手还是牵着的,她目光看向远处:“你觉得这离州的景色如何?”
他循着看去:“如同死物。”
司禾极满意他的评价:“确实如此,景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照溯视线落在离州上方,笼罩的一层孽力,源源不断越凝越厚:“吾之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司禾将他视线吸引过来,纠正:“在我面前,你要说我,旁人面前随你怎么吾来吾去的,要说我这个词,显得亲近,也可以唤我的名字,更亲近些。”
他默然不语。
今日两人的交谈,所说之话,比平日不知好了多少倍,能有话题聊不这么死板,也就不会显得无趣。
两人的交谈,完全忘了旁边有只小可怜灵蛟,白纱挡在它眼前,什么都没看到,伸出尾巴去,白纱缠了上来。
等司禾发现的时候,自家亲爹被白纱五花大绑,她微惊,赶忙把白纱扯下来:“怎么搞的,爹你这是要自焚吗?都被把自己给绑成粽子了。”
小灵蛟目露委屈,可怜的不行。
司禾哄着它,将白纱扯了扯去,最后悄悄塞回给了照溯,故作严厉道:“看,我都教训了它一顿,给爹爹你出气了,现在好多了吗?”
小灵蛟鼓了鼓脑袋,扭了下头,表示勉勉强强。
司禾忍俊不禁,又塞个灵果过去,总算分散了它的注意力,没在纠结被白纱五花大绑之事。
司禾重新侧眸时,才发觉照溯将白纱重新覆在了眼上,她忍不住嘴角一抽。
似发觉她的目光,他还解释了句:“吾…我怕它自卑。”
指了指天上挂着的金乌。
司禾:“……”
清冷美人是有些笑点在身上的,很好,这是他的特色。
那白纱戴不戴的区别,司禾觉得他可能懒得将幻化出的剑放置别处。
楼下吆喝熙熙攘攘的交杂声传来,几个商贩打扮的人,拉着一笼子,盖了块黑色布,停在一处,敲打了锣鼓,引来不少人。
“各位猜,我这笼子下面卖的是什么,绝对是你们想不到的。”
商贩故作神秘兮兮的,引足了围观群众的口味。
这让不少人好奇起来,立马询问:“你到是说,是何物啊?”
“就是啊,到底是何物?”
“别卖关子了,让我们瞧瞧!”
眼看人越来越多,商贩嘴角压不住上扬,眼睛都笑弯了:“各位,看好了。”
万众瞩目期待下,黑布被一股灵力掀开,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