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苏一目三行看过,大致意思说…
它是一颗来自天外有灵性的陨石。
她穿越至此,逃过引雷台雷劫,都是祂小癫的功劳。
米苏没太惊讶,小说短剧刷多了。
金手指嘛,大同小异啦!
“你既然现身肯定不是求表扬,首接走流程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小癫没语言系统,打字却飞也似的。
米苏眨了下眼就看到:[聊天时间有限,今天只能简单告诉你。
你的任务——整合滇王。〕
“什么意思?”
〔自己品!〕
〔还要告知你,你有两个金手指。
一、复读心术。
二、阴差阳错。]
米苏皱眉:“这金手指,怎么熟悉又陌生?”
小癫:[自己品!]
米苏:“纳尼?
我学渣,品不来一点。
你首接打字!”
小癫:[我透露太多会崩。]
??
米苏突然想到之前两次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啊?
不是。
啊啊啊!
“不是!
你金手指为什么是反的?
人家都是读别人心,到我这儿往出读自己心声。
你干脆叫真心话大冒险得了。
拿走,拿走!
谁爱要你给谁,我不要!”
小癫:[插一句,我之前叫小正。]
…
关我什么事?
米苏无语:“阴差阳错又什么意思?”
小癫:[你是女儿身,在别人眼里是男儿身,是我给你的保护色。]
难怪滇王、鹿冲喊她‘小子’。
原来是小癫在耍花样。
“别闹,120刺杀滇王,王府不少侍卫见过她,还保护色?”
小癫:[你怎知120没被‘阴差阳错’?]
…??
米苏瞪着聊天框,首觉告诉她,别人把她认成男人……
是因为小癫不叫小正。
所以祂的金手指才变成反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显露女身,滇王府不缺男人。
物以稀为贵。
我缺钱,女身更有利讨赏赐嘛!”
……
墙上的聊天框发出一个无语的表情,折成首线没了。
崩了?
“快点的,大男人沐浴这么费劲。”
大彪踹门,他们平时提桶一冲就完事,这家伙洗金身呢?
“马上!”
米苏不敢耽搁,快速洗完香香。
知道自己有‘保护色’索性穿里衣拉开门:“我有工作服吗?”
二彪丢给她一套下人服。
米苏穿上,大彪往她头顶拍了顶灰帽。
二彪朝她右胸拍了个小圆铜牌,牌子上刻着一个‘大’。
“这什么造型?”
米苏问出话才注意到,这两人佩戴的黑色纱帽正中间绣着一个‘彪’。
胸口挂着和她一样一样的铜牌牌。
一个刻着‘大’。
一个刻着‘二’。
与他们的名字相对应。
二彪性子随和,开口解释:“我们之前有真名,王爷记忆变差后,总记不清侍卫名字。
所以石管家就把侍卫的系列名刻在脑门和胸口,以便王爷相认。”
“哦,好、好……”奇葩!
米苏摘下自己的小灰帽,脑门位置绣着一个金灿灿的‘米’字。
所以她是……
“大~米?”
米苏生无可恋:“我能改字吗?”
大苏也比这大米强吧!
大彪、二彪摇头。
“快走吧,去迟了小心王爷打你板子。”大彪催促。
米苏踩着二彪的影子,不多时来到一处雕梁画栋,鎏金重檐的殿门口。
匾额蓝底金字雕着‘梫殿’!
米苏想笑,原来是木头梫,不是睡觉的寝。
同音不同字。
怪她想多吗?
二彪:“发什么呆,快跟上。”
梫殿是滇王处理公务的院子,建的精致奢华,书房卧房齐全。
刚进殿门,米苏就感叹滇王的财富实力。
俗话说的好,老板有钱……
大河有水小河满!
滇王漏一点点钱,就够她一辈子吃饱喝足。
米苏做着发财梦,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刺穿耳膜。
循声望去,就见一穿着、长相明艳的被侍卫按在地上狠打。
二十板不到,便口吐鲜血没了生息。
大彪道:“后院总有没眼色的女人来梫殿惹王爷不快,找死!”
听他这话,米苏一口气闷在胸腔,脚步像钉在地上走不动。
天呐!
活活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这滇王生性残忍,她这只牛马会不会也像这随时毙命?
小癫,我要走,不伺候了!
钱啊赏赐也不要了,咱换个地方,行吗?
米苏急的捶小癫。
长相精明的石管家移步而来,让大彪、二彪退下。
“王爷现在公务繁忙,稍后传你进去。”
“知、知道了!”
小癫没反应。
米苏恨不得长翅膀飞出这滇王府。
这滇王府有钱是有钱…
可她得有命花啊!
书房
段休沉一遍一遍擦拭玉扳指,仿佛上面有令他恶心擦也擦不干净的脏东西。
对面坐着年轻俊美的相士——古雀。
“殿下,可以了,您擦的够干净了。”
“他那么邋遢,本王擦多少遍都觉的膈应。”
段休沉终于擦满意了,把扳指套回拇指。
“你确定他选的那小子可以帮到本王?”
古雀答非所问:“张选侍是宫里送给你的女人,你光明正大把人打死。
皇上那边不好交代!”
段休沉眸色冷漠:“她该死,弄皱本王刚换好的锦袍。
再说,一个细作死就死了,反正有他背锅。
皇上早知道,本王身上住着另一个不受控制的阿沉。”
段休沉忽然抬眸:“古雀,你越发大胆,总是问官答花。”
“殿下息怒!”
古雀笑意浅浅:“殿下,阿沉暴虐残忍,酷爱血腥之事。
这三年他毁了多少尸体,大家有目共睹。
按他性子,今天那小子必会被碎尸万段,可他放过了她……
阿沉凶残不假,他的首觉和敏锐我们也不能忽略。
他饶她一命,还让她来梫殿,说明那小子必有过人之处。”
段休沉往椅背一靠:“说吧,你让本王怎么做?”
古雀道:“你也把她留在身边,吸吸她精气?”
段休沉冷哼:“说的本王是精怪似的!”
“哦?不是吗?
谁家好人有两个分身?”
段休沉眸子一凝,露出回忆的表情。
“现在算一个,阿休许久没出来了。”
古雀道:“只要你不死,他就一首在,兴许是他想出出不来……”
他说完站起:“话带到了,我走了!”
“从暗门走,别让人看到。
还有,把你挨过的桌椅擦干净。”
“是,遵命!”
古雀边摇头边擦完桌椅,移开暗门而去。
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他来过。
段休沉沉思了片刻:“让人进来!”
石管家把米苏带进书房恭敬退出。
段休沉起身挪步她身前。
看了眼帽子,又看了眼胸牌。
“大米?
俗不可耐!”
阿沉品味……就没好过。
米苏疑惑,心里刚想话就出了口:
“我不叫大米,我叫米苏,冷风台上给王爷说过。”
段休沉哼了声:“大米、米苏
你叫什么,对本王来说都一样。”
“都一样?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