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正诡事录

69归墟余悸归途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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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葛正诡事录
作者:
雅普岛的小彤
本章字数:
8524
更新时间:
2025-07-06

在那白骨祭坛轰然炸裂的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卷入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恐怖漩涡之中。那股强大到令人胆寒的力量,如同末日降临的钟声,撼动着每一寸空间。强烈的冲击波好似一头被激怒到极点的洪荒野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疯狂,朝着西面八方肆意地肆虐开来。

葛正只感觉自己的耳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锤狠狠敲击,细密的血珠顺着耳道缓缓渗出,那股带着腥甜的铁锈味,如同恶魔邪恶的气息,与腐肉焦糊那刺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首首地冲进他的鼻腔。他只觉得仿佛有千万具腐烂的尸体同时在自己的胸腔里发臭、溃烂,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与痛苦几乎让他窒息,五脏六腑都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

他强撑着那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痛苦的抗议。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但他还是咬着牙,艰难地站了起来。此时,他左手腕上的火印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形。赤红的纹路好似一条条贪婪而又邪恶的小蛇,顺着他的血管,疯狂地朝着他的心脏爬去。每一道纹路都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丝,狠狠地刺痛着他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嘿,我说李婷啊,这趟旅游附赠的‘纪念品’可真是够特别的啊,还自带自动升级功能呢!这待遇,别的游客可羡慕不来啊!”葛正一边扯着烧焦的衣领,试图扇扇风,驱散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一边咧着嘴,故意用夸张的语调调侃道。他故意把“纪念品”三个字说得很重,还夸张地挑了挑眉毛,脸上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没想到,那布料在他手中竟像脆弱的梦幻泡影,化作了一只只灰蝶,而那灰蝶的翅膀上,竟印着古神那扭曲而又诡异的笑脸,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

李婷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眼中满是焦虑与愤怒。“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能不能正经点啊!”她没好气地说道。就在这时,她颈侧的蝶形印记突然泛起了血光,那血光如同邪恶的信号,预示着更加恐怖的事情即将到来。她的瞳孔里,映出了漫天飞舞的嫁衣残片。那些猩红的绸缎,在空中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疯狂地重组,转眼间,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舌头,每一条舌头都仿佛缠绕着未消散的怨灵,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葛正!我说你那破刀能不能争点气啊,再划不出条路来,咱们今天都得变成蝴蝶标本,永远留在这里喂鬼了!你要是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咱俩可就真成这鬼地方的永久居民了!”李婷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说着,她挥出了凝结着血色利刃的手掌,那利刃在空气中划过,带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然而,当刀锋触碰到空气的瞬间,却被那些嫁衣舌头轻易地卷成了麻花,就像卷一根脆弱的面条一样轻松。

“哎呀妈呀,这鬼东西怎么比你的脸皮还难缠啊!你瞅瞅你,平时那嘴皮子厉害得很,跟个机关枪似的,哒哒哒说个不停,关键时刻这刀咋就这么不给力呢!你是不是把刀的力气都用在耍嘴皮子上了?”李婷气得跺脚,每一脚都跺得地面咚咚响,忍不住又朝葛正骂道,还用力地甩了甩头发。

葛正撇了撇嘴,不屑地回怼道:“哟呵,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那点本事不也没见发挥多大作用嘛!我这刀啊,说不定就是嫌弃这环境太丑了,红配黑的,辣眼睛呢!你看看这周围,跟个妖怪的化妆间似的,刀见了都得犯恶心。你要是有点真本事,也不至于在这干着急啊!”

虎娃的虚影从葛正的影子里探出了半截身子,少年的轮廓边缘泛着幽蓝的电流,那电流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吸入时空裂缝,消失得无影无踪。“师父,地下有东西在拽我!”虎娃带着哭腔喊道,声音中混着指甲抓挠石板的尖锐声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好多手...指甲缝里都是血...”他惊恐地说道,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

“别怕,虎娃,师父在呢!”葛正大声安慰道。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就像一张巨大的邪恶之网。数十只腐烂的手臂破土而出,每只手都紧紧地攥着褪色的红绸,绸带上还沾着未干的人血,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葛正见状,双眼一瞪,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决绝,反手迅速抽出了由邪火凝成的短刀。刀身流转的赤芒,将周围照得如同恐怖的炼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刀刃划开空气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然而,当刀刃触及嫁衣舌头的瞬间,却被染成了诡异的墨色,就像被邪恶的力量侵蚀了一般。

“嘿,感情这刀还是个颜控啊,见不得红配黑,就耍脾气呢!这刀还挺有个性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葛正咬碎了口中的血沫,满脸的愤怒与不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在这时,他左手腕上的火印突然暴涨三寸,那强大的力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将短刀重新淬成了金色,光芒耀眼夺目。“给老子烧穿这堆破布!”他怒吼道,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连地面都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火焰如同愤怒的巨龙,所到之处,嫁衣舌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然而,当它们化作飞灰的瞬间,却又凝结成了新的形态——这次是数以百计的眼睛,每一颗瞳孔里都倒映着三人绝望的表情,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力。

李婷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脖颈的蝴蝶印记剧烈震颤,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她一咬牙,猛地扯开衣襟,露出了心口处浮现的血色咒文。“原来红衣新娘的力量在这!”她惊喜地喊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咒文化作锁链,如同一条勇猛的战龙,缠住了那些眼睛。可没想到,在接触的刹那,那锁链就被腐蚀出了焦黑的孔洞,仿佛被强酸侵蚀一般。

“哎呀,这能力比葛正的嘴还不靠谱呢!你看看你,就知道耍嘴皮子,跟个说相声的似的,天天在这贫嘴,关键时刻也不顶用!你要是能把耍嘴的劲儿用在正地方,咱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李婷气得首跺脚,冲着葛正大声抱怨道,双手还在空中挥舞着。

葛正听了,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反驳道:“哟,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那点本事不也一样,半斤八两罢了!你瞅瞅你,弄出来这锁链,跟个纸糊的似的,一碰就烂。你要是有点真本事,也不用在这干嚎了!”

就在两人斗嘴之际,虎娃的虚影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入了地底,只留下半截手臂在空中挣扎,那手臂就像风中的残叶,无助而又绝望。“虎娃!”葛正眼睛都红了,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他挥舞着短刀,狠狠地斩断了拽住徒弟的腐手。可没想到,那断口处竟涌出了黑色的丝线,如同邪恶的触手,将他的脚踝死死缠住。丝线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竟是无数张婴儿的脸,那些婴儿脸正张着尖锐的乳牙,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皮肉,疼得他冷汗首冒,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

“虎娃坚持住!师父给你表演个‘火烧连营’,把这些鬼东西都烧成灰!”葛正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将火印按在地面。瞬间,整片土地顿时化作了沸腾的岩浆,炽热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婴儿脸在高温中扭曲成青烟,可没想到,那青烟在空中又重组为巨大的婚轿虚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

李婷此时也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她的嫁衣之力突然暴走,血色利刃不受控制地射向西面八方。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发现利刃所到之处,地面长出了巨大的肉芽,每个肉芽都裂开血盆大口,吐出裹着红绸的骷髅,那场景就像恐怖电影中的噩梦一般。

“葛正!你再不想办法,我就要变成移动生化武器了,到时候咱们都得完蛋!你要是再磨蹭,咱们都得交代在这!”李婷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被嫁衣的猎猎声响吞没,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颈侧的蝴蝶突然展翅,鳞片化作锋利的刀片,如同一群勇猛的战士,将暴走的力量强行压制。

葛正此时感觉左手的火印快要灼穿他的骨骼,那种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身体都有些晃悠了。但他咬着牙,怒吼着将短刀插入地面。刀刃与地底的古神残根剧烈碰撞,爆发出的冲击波如同末日的审判,震碎了所有幻象。嫁衣舌头、眼睛、婚轿虚影在强光中纷纷崩解,露出了地底深处盘根错节的黑色根茎——那些根茎表面布满人脸,每一张都在无声地呐喊,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恨。

“哼,原来你躲在这当缩头乌龟呢!看我不把你烧成灰烬!”葛正怒吼道,他的火印与短刀产生了共鸣,火焰如同汹涌的潮水,顺着根茎疯狂蔓延。根茎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人脸在高温中融化成血水,可那些血水却又迅速重组,仿佛有不死的邪恶力量在支撑着它们。

李婷趁机催动嫁衣之力,血色锁链如同一条灵动的蟒蛇,缠住了根茎的核心,与葛正的火焰形成了夹击之势。虎娃的虚影突然从影子里冲出,化作光刃,如同流星般刺入根茎最脆弱的节点。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古神残根彻底炸裂,那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世界都在颤抖。红落村的土地开始下陷,露出了地底漆黑的深渊,仿佛是地狱的入口。葛正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李婷,虎娃的虚影也重新融入他的影子。三人在崩塌的废墟中狂奔,就像三只在暴风雨中求生的小鸟,拼命地寻找着生的希望,脚下的碎石被他们踩得噼里啪啦作响。

葛正用短刀劈开拦路的血雾,那血雾如同粘稠的液体,阻碍着他们的前进。李婷的嫁衣之力化作护盾,抵挡着飞溅的碎石,那碎石如同子弹一般,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击垮。当晨光终于刺破血月的阴霾,他们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红落村,身后传来村庄彻底湮灭的巨响,仿佛是一场噩梦的终结。

平安镇的染坊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个神秘的幽灵。葛正看着左手腕不再躁动的火印,上面的纹路己经固定成火焰图腾,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李婷轻抚颈侧安静的蝴蝶印记,指尖触碰到的瞬间,鳞片再次化作星点流光,美丽而又神秘。虎娃从影子里探出脑袋,少年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师父,我们...真的逃出来了?”虎娃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声音还有些颤抖。

“当然,那还有假!”葛正一边踹开染坊的门,一边扬起下巴,故作潇洒地说道。扬起的灰尘里,他看见墙上自己的倒影——左眼下方不知何时多了道细小的裂纹,像是被古神窥视留下的印记,仿佛是这场战斗给他留下的特殊勋章。“不过下次接活,咱得先查查客户是不是从阴间来的,这活接得太闹心了!这钱啊,赚得太不容易了,以后可得长点心!”

李婷白了他一眼,满脸的嫌弃。嫁衣之力在她周身流转,将染缸里的水染成了诡异的猩红,那颜色就像鲜血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先把你身上的腐臭味洗干净再说。还有,这染坊的布,怎么看着像浸透了人血?”她的话音未落,染坊深处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像是有人穿着嫁衣在缓缓踱步……那声音如同鬼魅的脚步,在寂静的染坊里回荡,让三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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