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在房间里拥抱母亲的她出现在了一片海洋上。
“这是…我的神识之海?”
到手的了解母亲的机会飞走了,诗夕站在原地,帐然若失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她记得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
在少女如此想着的时候,海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由海水竖起组成的门,诗夕还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了一个格外眼熟的人。
此时此刻,一位银发女人站在那扇门前,她赤脚站在海水上,脚下的海水湍急,不断有浪花溅起打在她精致的脚踝上。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溅起的浪花还溅在了女人与诗夕完全相同的衣裙上,打湿了挂在腰上的一个老旧玩偶
那个玩偶诗夕印象深刻,正是今早出发之前,母亲亲手挂在她腰上的玩偶。
诗夕呆愣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有母亲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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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多字,多写了一会。
一章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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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夹脚
诗夕的心彻底乱了。
一如上次在神识之海里见到过这个女人一般,银发女人只留给诗夕一张绝美的侧颜,侧颜上带有天生恶劣的笑意,随后推开门,离开了这片神识之海。
诗夕赶忙追了上去,她同样打开门,门后面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片漆黑。
不等她反应,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了起来,待到诗夕觉得一切平稳下来了的时候,她已经睁开眼,离开了神识之海。
映入眼帘的俨然是卧室的天花板。
诗夕现在心里满是空虚。
从梦里被拉回现实的感觉称得上是突然,诗夕的身心都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奇怪的梦中。
回到被自己遗忘的过去,做出不同的选择,看到不同的母亲,同时又在神识之海里再次见到了那个银发女人。
种种事情叠加在一起,让诗夕感觉自己的头都痛了起来。
母亲所说的任务是什么意思,完成任务的奖励又是什么,还有那个银发女人拥有的和自己一样的玩偶……
诗夕尝试起身,一转头,却是发现母亲就躺在自己的身边,美眸紧闭着正在睡觉。
“妈……”
看着占据自己一整个梦的母亲,诗夕心中有很多话想要倾诉出来。
她现在,更想要知道母亲的过去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任务和奖励,才会让自己的母亲颓废成那样子,抑郁到伤害自己,甚至是哭的让人心碎。
还有神识之海里的那个银发女人。
根据母亲所说的这个玩偶曾经是她的来看,如果那个银发女人就是自己母亲的话,为什么云清礼给自己的道服和灵剑又会出现在母亲的身上?
一切的一切让少女心里迷茫的发慌,她不受控制的向母亲靠去,然后把脸埋在母亲柔软的胸口寻求慰藉。
在闻到那股好闻的桃花清香之后,诗夕的心情逐渐平稳了下来,而在平稳之后,则是一种贪婪。
少女的脚不知不觉也搭在了母亲的白丝小脚上,笨拙的移动着位置,然后将其紧紧的夹在了中间。
就在诗夕大胆的肆意妄为,要将母亲抱在怀里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忽然打断了她的行为。
咚咚两声。
“诗栀夫人,你现在方便吗?”
江浸月的声音传来,这让诗夕吓了一跳,慌忙的将原本搭在柔软腰肢上的手给伸了回来。
这个时候江浸月怎么会过来?
难道说,是她将自己和母亲带回来的吗?
怀着好奇,以及一点点被打断了和母亲贴贴的不满,诗夕起身下床,将穿着小白袜的脚丫踩入拖鞋里,然后走过去打开门。
打开门,诗夕看见的首先是江浸月,再是她脸上焦急的表情,一句话赫然已经出口,“诗栀夫人……”
“诗夕?”
望见为自己开门的人是诗夕,江浸月原本要说出来的话又收了回去。
为自己开门的人怎么是诗夕?
江浸月的心情写在脸上,诗夕很好的就猜了出来,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词措。
“是我。”
“妈妈现在正在睡觉,你有什么事吗?”
诗夕的回答先是让江浸月一楞,然后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好像还挺合理的。
通过别人口中的描述,她能知道,诗栀在被云清礼带走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的状态。
但她根本无法思考,马上就赶了过来。
因为在擂台上发生的那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
一位道宗特殊长老,在擂台上公然对中州帝国皇女下死手,打碎皇女的武器,削去膝盖,不仅将其一身修为废了,更是震碎灵根灵脉。
这个消息可以说在短期内就在道宗内口口相传,总是有着云清礼在制止消息的传播,但仍然无法确定消息是否流到了外面。
然而让江浸月焦急的直接过来的还不只是这些,她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擂台上的异象。
在特殊长老拿起诗夕的剑后,擂台上出现了一轮明月的虚影,而这轮圆月发散出绿色的光辉,将擂台给笼罩住。
月光……还是绿色的。
这样的特征几乎直接激起了江浸月的回忆,那是诗栀还在的时候,她看见过诗栀使用出这一招,或是许多类似的招式。
所有由月光展示出来的招式,都有着鲜明的特征,一轮明月虚影,以及绿色的月光。
这几乎是让江浸月理智全失。
江浸月第一时间的想法便是,难道说那位诗栀夫人欺骗了自己,其实她就是曾经的诗栀本人。
这个想法出现在江浸月的心里,直到她来到了诗栀的房门前面。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此时打开房门,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诗栀之后,江浸月的想法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她想,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是诗栀担心自己死后夫人会无人依靠,所以教给其招式,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想法合理又不合理,与她先前的想法极为冲突,江浸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产生那么一个想法。
所以,她急需向诗栀夫人求证,以解决这种割裂感。
但现在诗栀在睡觉,该怎么办?
江浸月原本的想法不能实现,可这件事悬在心上,她又无法耐心等待。
“我能进去吗?”
于是,江浸月向少女如此说道。
诗夕陷入到了短暂的抉择当中,她想母亲在睡觉,让江浸月进来不好,可江浸月和母亲的关系似乎又不一般,而且还有急事……
“好。”
诗夕想出了办法。
她同意让江浸月进来,再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将被子盖在母亲的身上,将头部以下的身体全都遮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