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礼推开,而在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一点用都没有后,便选择了去拽云清礼的头发。
这是声音最小的做法,同时也是最没有用的做法。
而正是这样的方式,反倒是让云清礼很满意。
“我只是在做师姐最喜欢的事情而已。”
“师姐不是很享受这种欲绝欢迎的把戏吗,明明师姐都知道想要拒绝我,只要像刚才那样?”
云清礼也压低了自己话语的声音,并将右手环住了诗栀的腰,轻轻掐着。
除开暧昧与一如既往的身体上的异样之外,诗栀从这番话里听出了一点打探的味道。
打探?
发觉到这种情绪存在的诗栀愣了一愣,紧接着,她成功回想起来了刚才的异常。
是那枚婚戒……
诗栀下意识地想要看向婚戒,而阴差阳错的是,云清礼误解了她的行为,手上微微用力,阻止了她。
这样的动作倒是让诗栀也喘了口气。
幸好。
她现在自己对这枚婚戒都一无所知,如果被云清礼再注意到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以云清礼现在爱玩情.趣的样子,止不住她就要换了称呼,不再喊师姐,而是喊太太二字了,呵呵。
诗栀先是在内心里生出鄙夷的想法,随后,她感觉到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轻轻动了一下,就像是认同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清礼。”
从婚戒上传来的力量再次稳定住了诗栀的情绪。
即便现在木门后就是熟睡的少女,场景不妙,靠着她的云清礼也随时都能解开她的衣裳,做些亵渎之事。
但诗栀还是很奇妙的保持住了自己的情绪。
诗栀并没有生气或者嫌弃,相反,她选择了自己可能原先最羞耻的方式来面对云清礼。
那便是,真正的习以为常,而不是强撑出来的习惯。
这样果然有用。
明明是很暧昧的距离与姿势,云清礼却没有继续冒犯。
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半分多钟,在这期间一直仔细地观摩诗栀,直至看到了红色眼眸中的不在乎。
一如好几年前,还没有以死遁方式隐居的大师姐诗栀。
这回轮到云清礼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
她想继续冒犯下去,可要是诗栀不配合,那这样的行为多少丢失了一点味道。
因为在重逢之后便享受到了诗栀各种各样的美味反应,云清礼并没有那种一定要做些什么的想法,她可以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态度,慢慢的调戏诗栀。
上来就要把自己的全部情感宣泄出来,让诗栀记住,那是江浸月才会做出来的事。
又一次确定了诗栀是真的不在乎,哪怕是云清礼大胆的把手伸向了她的,试着要把她直接抱起来。
仅仅是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暂且把这样的疑惑存在心里,云清礼在沉默中终于找到了能展开聊的地方。
“师姐,你的瞳孔颜色是这么回事?”
“明明我记得你之前的瞳色是蓝色……”
云清礼说这话,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昨天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诗栀的瞳孔颜色就已经是红色的了吗?
云清礼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她的这番话,却勾起了诗栀的更多回忆。
原本诗栀对自己眸子的眼神并没有特别的在意,可经由云清礼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一些不对。
和婚戒有关的不对。
诗栀记得十分清楚,她瞳孔发生颜色变化的时间,是前几日的夜晚。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足够荒唐的时刻。
先是她小腹上的印记影响到了诗夕,使得诗夕进入到情动的状态里需要诗栀的安抚,然后又是诗栀反过来受影响,陷入到了更大的情动之中。
诗夕想尽办法帮助了她,最后是用吃奶的方式解决。
应该也就是在那时。
诗栀的瞳孔颜色从蓝色变成了红色。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呢?
感觉到身前的云清礼在做些什么,诗栀皱皱眉,不去理睬,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来。
那时她看到的画面,应当是一个坐在王座上的黑发女人,女人对她的称呼很特殊,是其他人都没有喊过的……
“阿栀。”
宛如大梦初醒。
一声缠绵的呼唤声响起在诗栀的耳边,她被吓了一跳,以至于整个人的身子重重颤抖的了一下。
“师姐?”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云清礼措不及防。
原本她应该是要用开门让诗夕看到这件事来威胁诗栀的,可在诗栀变得有些不可控,几乎要把房门给撞开之后,云清礼反而帮助诗栀避免了这种局面。
要真打开房门,那可就尴尬了。
她只想把诗栀留在自己的身边,又不是像姬珞汐那样百般凌辱,还用上了催眠。
“你还好吗?”
意识到自己问出的瞳孔颜色可能非常重要,云清礼放下了旖旎的想法,想要问个究竟。
而诗栀,仍然是在费力的回想这一声阿栀是这么回事。
在诗栀现在能想起来的,自己欺辱过的女主里,似乎并没有人喊她这个称呼,阿栀这个称呼太温柔亲切,她自知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形象。
恍恍惚惚间,一个被封存许久的想法涌现在了诗栀的心头。
在她当初还作为道宗大师姐时,似乎是欺辱过一个不是系统安排的女主身份的人的。
那个人的身份是西域的人皇,名字呢?
诗栀的想法越发的清晰,相对应的,戴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在颤抖着,似是激动的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形容。
墨……
就在诗栀想起来了人皇的姓时,忽然,从房门后传来的一声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像是下意识发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