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稳定,仿佛有破碎的声音要从嘴边溜出。
而除了这样的行为之后,少女还是贪婪的,她不满足只是用柔软的气息在圆月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反而过来还要做抓住月亮的人,伸出了一只手。
在这样的交叠之下,诗栀感受到的异样并不比两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来的低,甚至于是因为少女的主动和强势,拥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诗栀觉得自己还能够忍耐,这件事本身没有问题,虽说诗栀现在的方式大胆激进了一些,但也终究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并不能说是越界了。
于是,诗栀的腰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弓了起来,她尝试着想要伸开腿,却因为被少女紧紧缠住而无法做到,只能是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来散发一下异样感。
“诗夕……”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诗栀开口,想要让诗夕慢一点。
可接下来诗夕的行为,又让她又意识到了更不秒的。
在不知不觉间,诗夕空着的那只手,已经落到了两人交缠的腿上。
不会吧……?
248.新的满足
“诗夕?”
诗栀说不清楚自己今晚是第几次用这种语气呼唤自己少女的名字了。
她甚至是已经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着急的在今晚就提出这个话题。
先前在拍卖会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够再等几天,等到诗夕的情绪平静下来,再换个场合的话,事态应该不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不是在晚上,不是在房间,更不是在两人都穿着如此轻薄的睡裙的时候。
但终归是没有后悔药吃,诗栀的身体早就在诗夕的亲密接触下软了下来,做不出任何程度上的反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最终,是把她紧紧缠绕着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凭借少女和诗栀的默契,当然能分辨出来诗栀此时是什么意思。
而正也是这样的话语,让现在的少女心中情绪更加的复杂,甚至,可以说是醋意大起。
她想起来自己亲身看到的画面,看到诗栀似乎是与自己的另外一位母亲入洞房的画面,而后又想起来诗栀和江浸月还有云清礼之间的那些纠缠,如果云清礼和江浸月没有做出过这些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那自己呢,自己算什么?
为什么诗栀说着最爱她,却在这些事情上从来不让她做,为什么诗栀以前不会顾及别人的眼光和可能存在的世俗看法,现在又在做理由想要和她控制距离,生分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
诗夕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如果让她怪罪诗栀的话,那又是少女从来都没有想过,也不会去做的事情。
于是,所有混乱的想法最后都被归结于一种发泄当中。
伴随着少女手伸向的方向随着触感显露出来,诗栀也逐渐明白了诗夕的真正目标。
诗夕的确不是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而是……
“诗,嗯~诗夕?!”
想到了那种可能性,诗栀有些不敢置信,在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是觉得如果诗夕选择想要强行和她做些亲密的事情都比这样要好。
“怎么了?”
“明明这是你教给我的事,而且也不是要跟你做你说的太过分亲密了的事情……难道连这样子都不行了吗?”
诗夕大概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么的失控,落在诗栀的耳朵里面,足以让她哑口无言,没办法用任何形式反驳,而诗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语在此时的无用之处。
正因如此,她没有再喊出诗夕的名字,而是陷入到了欲言又止的状态当中。
在这种时候的欲言又止,可以解读出很多种意思,而毫无疑问,诗夕此时解读出来的意思,便是诗栀不希望她做这种事情,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做到。
少女索性不再抬起头看着诗栀,而是专心的,像是亵渎神明一般亵渎中口中的圆月,在上面毫无保留的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痕迹,吞吐着柔软。
而除此之外,属于少女自己的气息,也在诗栀的双腿间来回穿梭,最终的目的地,则是来到了她自己的灵门前面。
接下来的事情,对诗栀来说已经完完全全的失控。
她不得不要忍耐着被吃*的感觉,不流露出太多的快意,并且不陷入到那种被欢愉冲击的失去理智的状态,然后又被诗夕像先前那样戳穿。
可问题是刺激又不止这一种。
不知道是不是小腹上的印记在起作用,又或者是两人现在的距离实在太近太近,不是负距离但胜似负距离。
诗栀和诗夕的气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本就一样,而又因为印记的缘故,少女的身体里留有她的更多气息,此时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以最亲近的距离纠缠,那么。
诗夕的气息明明是在她自己的灵门上使坏,可最后,诗栀感受到的和她在被那种气息袭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诗夕,诗夕……”
“别,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在意识逐渐模糊,以及又看到了那罪恶的淡粉色光芒的时候,诗栀强忍着从身体各处袭来的异样感觉,想要挣扎,劝阻着诗夕将这种行为继续下去。
她现在已经是相当不易,每动一下都感觉身体在轻颤,而诗栀早已因为两人在做的事情和距离香汗淋漓,无论是抬手还是说试图抬腿的动作,都在牵一发而动全身。
诗栀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努力的想要劝阻诗夕了。
可此时此刻,几乎可以说是刻在两人的本能的相处方式又在发作。
按照以往的经验,诗栀会象征的反抗一下,在少女失控的时候想要及时纠正她,可这种纠正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无用的,诗夕只会在自己心满意足的时候才停下来。
而对于诗夕来说也同样如此。
她的肌肉记忆便是如此,诗栀虽然会反抗,有时候可能会小小的斥责她,但对于这种事情,可以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生气过,哪怕她做的再过分,让诗栀看上去像是经历了某种事情后坏掉一样。
可以说两人现在抱着的想法不同,又可以说是心照不宣的平衡。
诗栀的反抗成为了某种程度上的推波助澜,让这种她不想进行下去的环节演练的愈发亲密,到最后,就又成为了往日的那种亲密。
在漫长的时间过后,黑发的少女从圆月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就像是亵渎神明的信徒,最后终于将神明拉了下来,就能肆意妄为的,毫无节制的获取自己想要获取的东西。
而另外一边,诗栀可以说是在承受着两种不同的流失上,她察觉得到某个时刻正在接近,已经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住汹涌。
可她又毫无办法,到现在,诗栀已经是话语都说不出来,能从嘴边溜出的,只有破碎不堪的声音已经的吐息声,而这样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在刺激着少女,让她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