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与到。
如果姬珞汐没有从中作梗的话,诗栀还真想带着诗夕参与到拍卖当中,久违的体验扮猪吃老虎和人前显圣的感觉。
诗栀想到这一点,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在走出拍卖会之后,两人很快就回到了马车上,而车夫也驾着马车,向着客栈行驶回去。
在来时,诗栀对姬珞汐就不是完全相信,所以马车是她自己租的。
也好在是这一点,现在姬珞汐不在了,回去反而变得更加轻松了。
马车上的时间缓慢安静,诗栀无聊的看着窗外风景的同时,在心里默不作声的思考回到客栈之后的事情。
她该要怎么和诗栀说清楚,有哪些事能做,有哪些事不能做。
是时候要有个明确的标准了。
为了防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奇怪,甚至是快要到了理不清楚的状态,诗栀下定决心,要等回到客栈之后,对少女狠心一次。
否则,等到诗夕也明白那些事情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一切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诗栀在思索着话术。
而诗夕的注意力,则是全部放在了诗栀身上。
少女现在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想要从诗栀这里清楚。
比如说,云清礼和江浸月与她的真实关系,现在的诗夕几乎能够百分百确定,之前诗栀所说的情敌和爱而不得的关系,一定也是编造出来为了哄自己的。
这大概能算是一种直觉。
而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诗夕同样还想知道,有关自己另外一位母亲的事情。
这实在太反常了。
自己的另外一位母亲对诗栀情谊深厚,不仅宫殿里依旧摆放着诗栀的东西,甚至还抱着诗栀曾经穿过的衣服,见到像是诗栀的她也激动的不能自已。
可诗栀,却像是完全忘却了黑发女人一般。
除了在她好奇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提过一句。
若不是真的以特殊的方式和自己的另外一位母亲接触到了,诗夕都要怀疑,这个消息是不是只是诗栀编出来哄骗她的。
最终,少女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求知欲望。
她看向诗栀的目光里带上了一点好奇,而在这种好奇的感染下,诗栀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了少女有问题想要问自己。
“诗夕?”
诗栀轻声呼唤少女的名字,随后,静静的等待她开口。
“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吗?”
诗夕并没有选择再拉拉扯扯,而是较为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出了自己想做的事。
“好啊,没问题。”
诗栀应允下来,不以为然。
在她的想法里面,诗夕问不出什么离谱的问题来。
毕竟两人可以说是已经约好,很多事情的答案,要等到晚上好好谈。
但事实证明,诗栀有一些失算了。
接下来诗夕问出的问题,的确是奇怪的难住了她。
“那枚戒指,我看着有些像是婚戒。”
“是……你和我另外一位母亲的吗?”
少女小心翼翼的询问出这个问题,尽可能的把握好自己的分寸。
诗栀明显的有被惊到。
她原本,其实都快忘了那个宝盒的事情,因为在她的记忆当中,便是没有这个宝盒的踪迹,在被诗夕之后的情绪爆发打搅了之后,理所因当的忘的差不多了。
可现在,再度被提起,就叫人犯难了。
诗栀可以接受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尽管这意味着背后藏着某个秘密,往最坏的方面想,极有可能是像姬珞汐那样催眠了她,让她想不起来。
但最大的问题,还是要如何和诗夕解释清楚。
毕竟,诗栀很清楚。
诗夕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另外一位母亲,只是照着自己捏出来的女儿。
现在,该怎么办?
242.想玩坏她
诗栀的沉默给了诗夕联想的空间。
若是在没见到那个黑发女人之前,诗夕大概率会以为这对诗栀来说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
可现在,在见到过那个黑发女人之后,少女几乎可以确定,这其中一定存在一些特殊的故事。
甚至有可能,诗栀现在都不记得自己的另外一位母亲。
想到这种大胆的可能性,少女的心跳不由得砰砰加快。
最终,诗栀的回答也让她更坚信这个想法。
“抱歉,诗夕。”
“这件事情有些特殊,我……等之后再告诉你,好吗?”
诗栀最终没能思考出一个稳当的答案。
说了一个谎就意味着要用更多的谎去圆,再加上现在这个新出现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诗栀准备换一种说法。
她总有预感,之后会再出现一些类似的事情,在那之前,这个问题能一笔带过就一笔带过吧。
“好,我知道了。”
在诗栀的眼中,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什么异议都没有,与先前把自己强势按在沙发上吻住的人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让诗栀感到庆幸的时候,心里也稍微觉得有一些麻烦。
究竟是哪个时候开始,让诗夕对自己的想法开始越界了的呢。
完全可以说是后知后觉的,诗栀终于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她以前并非没有想过,自己和诗夕的关系好像有些太亲密了,尽管她对这种关系没有意见,但身体上的反应又是实打实的。
只不过那种想法在最后都消失不见了,或是因为一些突发事件,比如说少女的眼泪,又或者说是对于少女的宠爱大过了那种异样感。
可最近的确还是有点太失衡了。
诗栀想,她大概能想到一个具体的时间点。
尽管在戏剧院里的事,要比她教会诗夕如何自亵那晚要早,但那天的事带来的影响却并不完全,诗夕也没有因为那件事就开始肆意妄为。
真正要说影响最大的,还是在少女受到了她的印记影响,需要她帮忙解决,而最后又反转过来,她也需要少女适当的帮忙的时候了。
马车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在目前没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或者说是能够处理后,诗栀的思绪也重新全都回到了诗夕的身上。
理所应当的,那一晚,偶尔听见少女喊她名字的回忆便也涌上心头。
回想起这件事,诗栀可以说是确定了,的确就是那一晚她教过了火,带坏了少女。
诗夕对她本来就有比较强的占有欲,再有印记和那种事情的影响,理所应当的会出现一些过激的行为。
……今晚真的能说清楚吗?
最好的最后,诗栀的思绪来到了这一件事上。
没有平白无故的回想,尤其是这些叫人面红耳赤,回想起来羞耻感满满的记忆。
诗栀认为自己的想法是足够坚定的,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便少女的心情低落,也要说清楚。
有一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越界的。
现在只是行为上的越界,等到要是习惯之后,在情感和心理上再越界,就是真正的覆水难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