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微的停顿,她本可以不加上我,但终究是心虚在发作,令她十分的不自信。
这一巴掌没给云清礼带来丝毫的疼痛,反倒是让云清礼更加的爽了。
就是要这种反应才对。
假如说诗栀在面对自己的这一番话表现的很淡定,又或者说有些生气,但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那么云清礼就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寻找错了道路。
但,如果是这种胜似破防的反应的话。
那一切就都很明显了。
云清礼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她笑吟吟的将诗栀的手抬起,在其指尖处轻轻吻了一下后,又突然的,将她给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来的突然,别说是诗栀了,就算是坐在床尾的江浸月都有一些没有料到。
“云清礼,你在干什么?!”
“你这个混蛋要抱我到哪里,放我下来,该死的贱人!”
突然被抱起的不安感让诗栀下意识的开始挣扎,随即项圈上的铃铛与脚拷出的链条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搭配着其身上只着寸缕的衣物,堪称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别急,师姐。”
云清礼轻声回应一句,她并没有抱着诗栀太久,而是很快的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这看起来是一个没什么用的举动,可当诗栀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可以说,是被一种羞耻的方式摆到了沙发的正中心位置。
而她左边的位置被云清礼给霸占,炙热的气息紧贴着诗栀,令诗栀心生害怕的同时,下意识的便想着另外一边逃跑。
可一点距离都还没移动呢,江浸月又坐在了她的右边。
这一下子,诗栀更加的慌乱了。
她开始反抗,挣扎,想要从两人的中间逃离出去,挥动着手就要将云清礼给推开。
可这推开的动作,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投罗网。
“师姐,真配合呢。”
云清礼没有多费一点力气,她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诗栀的双手,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一般,先前那束缚住诗栀双手的红色绸缎再度出现,灵巧的系在了诗栀的手腕上。
如此一来,诗栀就连捂住胸口的动作都不太能做到,一览无余的暴露给了身边的两人。
“云清礼,你这是要干什么?!”
“先前那样子难道你还没有玩够吗,你是发.情期的母gou吗?!”
诗栀气的破口大骂,她顾不上什么优雅与情面,现在只是在无用的发泄。
而毫无疑问,这种发泄只会带给云清礼和江浸月欢愉。
虽然江浸月刚才没有去听云清礼和诗栀的窃窃私语,可看云清礼现在再起的兴趣,以及明显是破了防不在平时状态的诗栀,云清礼又有些好奇。
云清礼究竟是和诗栀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刚才展现出要通过自尽的方式来换取她崩溃的诗栀,现在,又那么的软弱了?
江浸月对此也有十分的兴趣,她将目光投向了云清礼,而云清礼现在望着诗栀,眸子里满满都是玩味的色彩。
这种色彩毫无疑问是在嘲讽诗栀,诗栀直截了当的解读了出来,云清礼之所以会这样,就会因为了解到了诗夕和她做了那种事情。
明明是被两个人夹在了中间,诗栀却感觉自己被关到了冰窖中似的,整个人冰冷的身体僵硬。
“师姐。”
诗栀现在度秒如日,无尽的煎熬压的她体软无力,面对云清礼的呼唤,已经胆怯到不敢拿目光去看她。
“我真的没想到过那件事情。”
“我原来,都还担心姬珞汐有没有可能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没想到她居然没做,反而是诗夕……”
“这样也好,对师姐来说,诗夕无论如何都是要比姬珞汐好上千万倍的吧?”
云清礼的话语似若安慰,可落进诗栀与江浸月的耳里,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意思。
诗栀认为,云清礼这是在挖苦她,对她之前所有的辱骂以一种温和的手段反击。
而她对此无能为力。
这件事全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之前那样子引导,教了少女一些不应该的事情,那么,事情绝对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诗栀沉默应对。
而江浸月,一时之间却是没能明白过来意思。
姬珞汐可能对诗栀做了那种事情,这句话她是清楚什么意思的,在来之前,她和云清礼就商讨过这件事的可能,担心姬珞汐是否已经对诗栀做出了不好的事情。
但,后面一句的诗夕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到江浸月真正的能将两句话融合在一起去看待的时候,她先是惊诧的抬头看向云清礼,在得到云清礼眼中的肯定后,又将目光投向了诗栀。
对诗栀来说,这目光像是一道能灼烧人心灵的火焰,她无法面对,选择闭眼面对。
可闭眼又能做到什么呢?
不仅江浸月的注视依旧,甚至于云清礼的声音伴随着她手指附上大腿的动作,变的格外清晰。
“接下来,我要和你玩一个游戏,师姐。”
“一个,有关真话和假话的问题。”
218.问题,惩罚,奖励
恐惧在诗栀的心中滋生出来。
她先前的确是被两人夹着过,只是那样的姿势太普通,很容易就能猜出来具体是要做些什么事情。
而像现在这样左右坐着,又说要玩一个有关于真话和假话的问题……
诗栀压根不敢想,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滚开,滚开啊。”
在这种时候,诗栀完全没有要委曲求全讨好的意思,她满心只想着反抗,毕竟先前许多次已经证明过,就算是讨好这两个人也丝毫不会改变什么。
但很显然,言语上的反抗并不能有什么回应。
甚至于,是因为诗栀的反抗欲再度强了起来,令两个人也再度重新开始配合。
“在这种时候师姐都还要骂人呢。”
“师姐,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放弃这样子挣扎,好好说话吗?”
“真正的服软一次,而不是有所预谋的服软,就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云清礼轻叹了一口气,她的手掌覆在圆月上,尽情享受着美好的同时,也一点一点的圆月握在手心,以一种快慢交加的速度亵渎。
诗栀被这举动和话语实在是气的不轻。
开什么玩笑。
在她眼里,云清礼从来都不是和她一个层次的人,从以前到现在,她对云清礼的评价和看法一直都是一个好用且漂亮的玩具,这几个月下来也只是加上了下流变态的新印象。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她真正服软,发自内心的和云清礼做这种事情,那和杀了她又有什么区别?
诗栀咬咬牙,她没有选择回应云清礼的话语,而是凝聚身体里面的灵力,想要尝试性的进行一波规模足够大的反抗。
只要那样子才看支撑着她离开这里。
虽然离开这里之后,诗栀还没有想好前往哪里,她现在也害怕和诗夕见面。
但无论如何,能不被这两个变态做这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