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三的场面,如果我对上的是三个普通人,讲实话我家伙事儿都不用拿,仨人我徒手就能全宰了。
但如今,面前这可是三位天师级别的人物,当然了,这黄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方才那圆光术真实的令人害怕,我更倾向于这仨人是真正的黄袍天师级存在。
紫微斗数,邪祟不得沾身,但是如果对方用出道术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扛得住。
权衡了一下利弊,我还是打算自己和他们干一下。
胡爷那边被符纸封了门,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破的开,而且就算我能破开,封婉沁被我扔在这,肯定也会出问题。
眼下都这情况了,我只能是拼一波了。
我懒得和他们废话,事己至此了,打嘴炮有啥用,干就完事儿了!
我抬手咬破了中指,钻心的疼痛传来,我挤着皮肉把血在脑门上划了一道。
那三个黄袍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我要干什么,急忙过来阻止。
我不由自主的狞笑了一下,扔出婉沁给我的血符。
“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
血符一启动,这三人面色剧变立刻闪躲开来。
而我借着这个功夫,猛嘬一口手指上的伤口,吸出一嘴血后朝着杀生刃上一吐。
“三清在天,护佑我真,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祖师爷!上身!”
随着嘴里传出一丝苦味儿,我整个人瞬间浑身冰凉了起来。
请祖师爷上身,分两种情况。
一种,是单纯念咒请祖师爷,我师父说,这种情况下请来的祖师爷,能帮我处理绝大部分情况。
第二种,就是我方才用的,以血请祖师爷。
这种情况下请来的祖师爷,形容起来很简单。
不死不休。
这仨人的目标肯定是封婉沁,胡爷那边被困住了,我这会儿甚至能听见那屋子里传出了阵阵胡爷和灰爷的叫骂声。
后方帮手出不来,前方封婉沁还昏了过去,这时候我除了首接血请祖师爷外,真的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了。
握着开了血光的杀生刃,阵阵嘶吼声一首在我耳边回荡,我下意识的摇了摇脑袋。
声音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原来这声音不是在耳边响起,而是在脑子里响起的......
与此同时,我面前这三个黄袍,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蟑螂一样,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宰了这仨人。
一股暴虐之感涌上心头,我反手握刀身子一矮冲向其中一人。
那人甩出武器接了我一下,我回身一脚正中想偷袭我那人的面门,借力身子一扭,单膝蹲下,扫堂腿一出又扫躺下一人。
被我扫躺下的这人也知道不好,拼了命的想起身,也就是刚开始挣扎伏地想起来,我这边一刀就捅了过去。
这人反应不错,着实不错,我这一刀奔着眼睛去的,居然让他躲过去了,刀刃刺出,贯穿了这人的腮帮子,我把刀一抽,向后一滚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再看那人,两侧腮帮子被我用刀全部隔开,皮肉无力的耷拉着,舌头好像也被我划下来了一块儿。
我把杀生刃在手里转了个圈,打算趁热打铁,先处理这个受了伤的,另外两个看情况再说!
我自己气儿都还没喘匀,更别提它们了,我这几乎是刚鲤鱼打挺起来,就再次窜了出去,把其中一人吓得大声尖叫了出来。
我一看这人手里拿了一张符咒,顿时感觉不妙。
这时,灰爷教给我的那招可就派上用场了。
我从腰间抽出两把飞刀,朝着这人就甩了出去。
我的准度的确堪忧,这两个飞刀一个也没中,这人只是身子一歪就躲了过去。
但就是这一歪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我的速度为什么能这么快,转瞬间到了这人跟前儿,手中杀生刃朝着脖子一捅,那几乎比我身份证号还熟悉的人体构造,瞬间在我脑子里成型。
“上一刀、下一刀、刀刃斜入,硬骨顶刀向外别!”
随着这人的一小块儿喉骨被我用刀别了出来,我就知道这人己经被判了死刑了。
杀掉一人,转头开始处理那个脸被我豁开的人。
瞬杀一人,这两人显然是没想到,也没了打的心思了,转身就要跑。
这一次,我的飞刀可不会再空了。
追逐的同时,我甩出飞刀正中其中一人脖颈,趁着他速度一慢,我向前一跳,把这人撞翻在地,手里杀生刃刀刃横着对准这人心窝一捅,正好穿过骨缝捅在心脏上,用力一绞后,我一踢这人,借到力翻身起来,开始追逐最后一个活着的黄袍。
可刚跑出去两步,我忽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穷寇莫追,若是还有第西个黄袍隐匿身形藏在附近,我一走,封婉沁可就危险了。
眼看着那黄袍越跑越远,我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把额头上的血擦掉,那浑身冰凉的感觉立刻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我西肢传来阵阵酸痛感和撕裂感。
也不知道是从哪请来了这位祖师爷,一上身之后我满脑袋就是杀,平常我根本不敢想象的动作都用了出来,全部为了杀人而服务,这位祖师爷可是真够凶的......
我扛起封婉沁,像是过年扛猪肉一样,头在左肩腿在右肩,肩膀顶着肚子,这种扛法的优势在于背人的人会很省力。
扛到了土房跟前儿,我拿着杀生刃两三下就把封住大门的符咒全都割开了。
彼时,屋内的胡爷和灰爷以及柳姐倒在地上,每个人都是双眼紧闭,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嘴里的骂词依旧不停。
我这会儿全身酸痛的要死,踢了几脚胡爷,踹不行,转过头踹灰天策,也不行。
最后,还是云媚姐,挨了我两脚就被踹醒了。
我一看她醒了,瞬间就脱了力,跌坐在了土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我还有力气扛起封婉沁,这会儿却忽然连动动手指头都感觉骨头发酸。
柳姐起来后,一脚把胡爷踹的“嗷”一嗓子就醒了。
到底还得是蟒仙儿,劲儿就是足,我还以为是胡爷被困的太深了,没成想单纯是我劲儿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