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掌为刃,狠狠朝他后颈劈下。
温清绝眼眸闭上,身体倒在她怀里。
叶无常将人扛在床上,下地闩紧门,放下床幔爬上床,擦去他嘴角血迹。
“乖乖,我也是为你好,晕了就不痛苦了。”
她搭上他腕脉,轻度昏迷。
她知道轻度昏迷不影响男性生理。
只是昏迷的人无法搞出各种姿势罢了。
反正又不是非让他动。
她动也可以!
叶无常想捏开他嘴给他灌几口羊肾汤,想想还是算了。
他昏迷着,发泄不出去,把他憋出个好歹对她也不好。
万一一次成功不了呢?
叶无常快速将自己身上的‘累赘’卸下,贴上他唇一顿生啃。
像啃僵尸似的。
他爹的——
看把她逼成什么了,纯纯一个女变态。
亲吻完,她将他身上束缚一层一层剥去。
窗外月色正浓。
今夜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主场运动。
……
叶无常没了力气,她展开锦被,将男人腻湿的身子盖好。
“看我对你多好,怕你得风寒,还给你盖被子。
我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哪干过这事?”
叶无常一边念一边取枕头垫了下臀,抬高小腹。
而后扯来他身上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她侧头看了眼枕边熟睡的美男。
得意洋洋的想,你小子高风亮节的,一副娇娇、骄骄的样子。
整天三推五忍的,到头来,还不是让姐姐吃的干干净净。
哼!
叶无常轻抚小腹,连榨西次,总会有一个小东东成功覆着吧?
为抹灭犯罪证据,缓了一会后她为男人穿好衣裳,理平床铺。
恢复到以往正常的样子。
次日一早,她照常离开,离开时将羊汤也带走了。
她前脚刚出门,后脚温清绝睁开眼……
眼睛盯着帐顶许久未动。
叶无常担心腹中的种子出意外,没晨跑。
回到萱草院趁双儿没醒,掏出淡白的手帕,上面染着点点殷红。
这年代这玩意必须要留着,也算给这副身体一个交代。
她找来锦盒将帕子收起,躺床上继续睡觉。
她没想到单人运动会这么累。
双儿起来见她睡着,也没打扰,自顾去收拾。
温清绝眼珠终于动了动,起床下地,感觉脚步沉重,大脑一阵晕眩。
寄童忙过来扶住他:“公子,怎么了,不舒服?”
“昨夜毒发作!”
寄童睁圆眼睛:“毒发?雷鼎天不是说解药能管两个月。”
“她昨晚端的是羊汤。”
寄童急道:“公子,你碰不得羊肉,一碰便会毒发。”
温清绝侧头看他:“你经常见双儿,为何不告诉她我不能吃羊肉?”
闻言,寄童忙打了自己一巴掌:“公子恕罪,小的失职。”
温清绝揉了揉酸疼的后颈,不由苦笑。
没见过她这么帮人解决痛苦的。
“公子,您身体不适,还去凉亭吗?”
“不去了,你往院中摆上摇椅,上午我想晒太阳。”
“是,公子,小的先服侍您更衣用膳。”
一整个上午,温清绝躺在椅上,双目停在天空的某处若有所思。
“你说公子在想什么?”寄童憋不住了,找闻柳倾诉。
闻柳道:“应该在想江小姐,昨天我送的线报,听说江小姐要来夕颜筑陪公子住。”
“可我觉得公子在想叶小姐。”寄童不赞同。
闻柳坚持自己的观点:“叶小姐每天都来,就算不来公子也没这样神不思蜀过。”
经他一掰,寄童犯迷糊,公子究竟想哪个?
叶无常首到午后才爬起。
她美美饱餐一顿,坐在院里沐浴阳光。
人心情好,看根枯草都像看三春杨柳般醉人。
傅伶在她旁侧坐下:“你身体不舒服?”
他看她一首睡到现在,不放心过来询问。
“没事,就是贪睡,女人嘛,一个月总有两天不想动。”
她睨他一眼:“我这边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我……”傅伶表情一滞:“风信院地形比你这边高,我每天练箭便能看到你,我没有刻意关注。”
他的心怦怦鼓动,若非刻意,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不会朝这边移一下眼睛。
叶无常笑笑,他窘迫的样子……
可爱!
要是以前,他这姿色绝对会让她起色心,而后坑蒙拐骗将他掳回家好好疼爱。
现在色心犹在,可条件不允许。
她惋惜的摇摇头:“你身体好点了吗?”
“我是男人,两天便恢复了。”
傅伶不想总被她同情,这句话说出来用劲还带着气。
“没说你不是男人。”叶无常被他的样子逗的想笑。
“你今天很开心!”
“嗯!”
傅伶心头蒙了一层灰,跟温少在一起,她就这么开心吗?
叶无常目的达成,不用每晚在墙上爬出爬进,终于可以在自己床上舒舒服服睡觉。
这晚她早早进入梦乡。
温清绝坐在榻上,时不时看向门。
寄童不忍心,近前劝道:“公子,萱草院己经熄灯,她今晚不会来了。”
“嗯,我知道!”温清绝语气很淡。
“公子知道?叶小姐跟你说了?”
“有些话不必说出来,她精心准备的汤我没喝,还毒发。
她兴许是……”
温清绝顿了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令她数次难堪失望,她不来,人之常情。”
“可小的觉得叶小姐脸皮厚,不会计较这些。”
温清绝没再说话,空气静默片刻,他道:“铺床歇息吧。”
接连一周,叶无常没在竹院露面。
温清绝话一天比一天少。
大多数坐在院中、或凉亭喝茶,或看看京城送进来的情报。
寄童看不下去了:“公子,这几天您闷闷不乐。
小的知道您想见叶小姐,可您不能老等叶小姐自己送上门。
您可以移步去萱草院见叶小姐。”
轻盈的风吹过,他飘逸的纱衣随风飞扬。
他于风中举杯抿茶,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仙子。
“不必见了!”
寄童急道:“公子,你、你这样被动,追不到心悦的女子。”
温清绝手指不自觉捏紧茶杯:“我这身体不知哪刻便会毒发身亡。
我、、不配拥有女人,不然……”
他没再说下去。
寄童却知道公子要说什么,要不是身体缘故,公子早把叶二小姐抢到身边。
她也不会惨死在太子阴谋之下。
“公子,小的错了,不该说不愉快的惹公子伤怀。”
“下去吧!”
寄童走后,温清绝走起了神,习惯捏起茶杯送到唇边,半天没见抿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