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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从最高点落回粗糙的手上。
随后开始在指尖游走。
“你为什么赢了个人回来？”
站在安慰剂的小店铺里，红火指着着把玩硬币的赌王，看着衍射。
“因为我真的出不起整个赌场的筹码。”
衍射在一边陪笑。
那你出了什么才能赌回来一个人？！
“还有你！明明可以轻易赖账，怎么就真的跟过来了？”
转头，看着赌王，余光中发现衍射悄悄跑到安慰剂那边去了。
“这是信誉问题，有道德的大人。”
赌王平静地像是一只咀嚼话语的羊驼。
“我要是赖账，下次就没人愿意陪我玩了。”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这么讲信用啊，而且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红火反思是不是自己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当然不是！他们真的不对！是他们的问题！
于是在沉思中，背景里安慰剂焊接肢体的声音越发突出。
烦躁麻乱的芯情也慢慢随着焊接的冷色弧光抚平。
“好吧，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你听谁的。”
“您，大人，我被作为一件礼物赠——”
“停。”
扶额，叹气，这话听得让红火感觉自己是奴隶主，太奇怪了。
这还是赛博坦吗？
怎么感觉跑到其他什么原始未开发的星球上去了。
起码名义上赛博坦是没有奴隶的。
“哎，你就在这里帮安慰剂吧，工资我会按照衍射的付给你。”
“工资？”
将手放下。
“不过我不希望你再叫‘赌王’之类的蠢名字了。”
“那您觉得我该叫什么？”
硬币被抛起，然后握在掌心。
“叫干涉吧。”
没有犹豫，脱说出了一个名字。
“可以。”
于是就这样草率地定了下来。
将衍射拉走，干涉自然地接替他的位置，尝试帮忙，开始学习。
还是太奇怪了，不要这么自然啊。
红火忍住向那边看的冲动，拍了拍衍射的肩膀。
“额，大人？”
“你干的很好。”
虽然过程很离奇，也不知道衍射是怎么让干涉答应的赌局。
但不可否认的是，干涉背后的确代表着巨大的利益。
“我的荣幸。”
谦卑地笑着，嘴角勾动，低头，目光躲开。
“所以你应该得到一点奖励。”
一张卡片出现在视线底下，这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这是？”
“读书卡，我借给你，你之前不是说你想看书么。”
“您居然有读书卡？还愿意借给我？”
前一句是对权利的认可，后一句是对举动的惊讶。
抬头，光学镜中有碳火撩过般的光亮。
“是的，借给你，记得还给我，之后也可以再找我借。”
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不过我不希望它在你手上出现问题。”
让他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要是它出现了一条裂痕，你身上也会有一条。”
“要是它不见了，你最好向普莱姆斯祈祷我找不到你。”
衍射很快站首。
“当然，大人，如果真的那样，那也只是我罪有应得！”
用力点点头，红火提出的要求十分认同。
“哎。”
又一次叹气，红火挥挥手。
“去工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