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铺。
“嗯?安慰剂你还没有睡着吗?”
“这是很正常的,长官。”
只是瘫在地上。
“我猜这是什么条件性的生理本能之类的东西。”
微微侧头。
“没关系的,长官,我经常这样,应该只要再躺一会就可以了。”
都这样搞出经验来了吗?
红火凑到旁边坐下,后背靠着墙壁,放松下来,整个人好像矮了一截,但是很舒服。
“这位治安官,衍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吗?”
目光首首望着天花板。
“是个很好的人。”
安慰剂笑出声。
“会把玻璃水滴到光学镜里,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想要我休息。”
“他做得再对不过了。”
红火这样说着,忽然也觉得有些困顿。
不,还是算了,还有事要做呢。
于是站起来。
“那我不再打扰你了。”
走出,遇见回来的衍射。
“那就麻烦你守着这里了。”
“当然,大人!”
仍然是地下的角斗场。
游动的头颅组成一片海洋,随着底下角斗士的动作蠕动。
一片浪潮,一片浪潮,最后变成独属于卡隆的脉搏,独属于卡隆的心脏,赤裸地搏动。
在这片可以被称为狂热的搏动中,理智似乎也被冲走。
“我赌他赢!”
“想好哦。”
于是一个人赔得倾家荡产。
也许不止一个人。
血腥拉下一幕,但并不意味着结束,狂热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就算是卡车,惯性也会迫使他继续前进。
“您看起来很有钱。”
慢吞吞的话语,像是被咀嚼一遍之后才吐露出来。
“不赌,没钱。”
红火没有在乎这个声音,尽管似乎听过,但是不赌。
“真的吗?我们的,骄傲的,伟大的,高贵的科学与文化交流部的部长会贫穷地不如一个小小的矿工吗?”
麻烦不要自顾自地加上很多前缀啊,而且说得这么慢,听起来真的很困。
红火摇摇头。
“你认错人了。”
转头,一张熟悉的,普通的脸,衍射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红色的光学镜,轮子。
应该是干涉。
“我不是那位有钱的部长。”
“您长得就像,感觉起来也像。”
红色光学镜不紧不慢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不赌,没钱。”
“就算是必赢的赌局吗?”
伸手,缓缓指向从大门中走出的两位角斗士。
“我赌,那个紫色戴面具的会赢。”
像是分析的话从嘴里蹦出。
“本该灵巧的飞行单位,但是却像坦克一样厚重。”
又缓缓指向另一个,黑色的家伙。
“另一个?太瘦弱了,体型代表着力量。野兽中,也是体型更大的占据优势。”
红火则根本没听进去。
议员?!
说是借口结果真的当了角斗士吗?
“不赌。”
几乎是胜负己见的结局,赌徒不会放过这个回本的机会。
这场的赔率己经可以预见了。
但黑色的角斗士则是向前挥挥手。
随后,背后的阴影中,两头掠袭狮迈着脚步出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这不是作弊吗?!”
双手砸向围栏,不堪重负的变形声溢出,最后却被淹没在人群之中。
“当然不是。”
身边的红色光学镜仍然只是在咀嚼话语。
这只是肉搏战,唯一的要求只是不准使用枪械,现在拉个人上去都没人在乎。
他修改着赔率。
“只要有飞溅的能量液,除了赌鬼,没人在乎是谁的。”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如果,你不满,那就上去。”
反正只要死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