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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打算出席？”
红火站在声波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冷硬的桌子。
‘你，全权负责，我，对你说的话负责。’
红火无法看见面具之下的脸色。
“那总归应该有个理由，不然就是囚禁的罪名。”
议员的选择不是他可以质疑的。
‘角斗场，有叛徒，去解决。’
理由是去角斗场，不出席的原因是有人出卖。
“我明白了，不过，是编造一个您去当角斗士的借口？还是去收购的借口？”
‘第一个。’
点头，红火退走。
议院。
这是什么？
红火抬头观望着这宏伟的半开放式建筑。
纯白的穹顶取代天空，被十三根顶天立地的柱子支撑。
华贵的浮雕与透明的玻璃从两侧包围，簇拥着最中心的椅子。
分为三层，吵吵嚷嚷的地方己经挤满了赛博坦人。
最底层，涂漆或质朴或肮脏，有的甚至带有矿工的条纹，人叠着人，人挨着人，甚至有一小部分的黄色光学镜坐在人家肩膀上。
中间层，明显华贵许多，空间对他们来说足够宽裕，慢慢悠悠，也安静许多。
最高层，只有十三把椅子。
左右六把，呈扇形包围最中心的椅子，也俯视着底下的众生。
中间，需要仰望的白金椅子不偏不倚地矗立，与背后的墙壁相连，延伸至天穹，聚集整个地方的光线。
好亮。
红火用手挡住亮光。
哪里来的光？
而且，好多人啊。
外围，铁堡最精锐的部队正在巡逻，带着所有人都不会是好人的警惕神情。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我该怎么上去？
伸手，拦下一个巡逻的士兵。
“请问，该怎么上去？”
在士兵的枪口下，红火不紧不慢地从右手的空腔里面掏出文件——印着议员的印章，只是证明从属。
“请稍等。”
士兵接过文件，有力地向红火行礼。
转身，小跑离开。
不久，士兵回来。
“请跟我来，红火部长。”
跟着士兵的脚步，红火踩着楼梯，踏上了第三层。
站在刻着声波名字的椅子斜后方，红火的余光中仍是苍白的光。
该死，怎么是在领袖旁边。
时间流走，除了最中间的，这些崭新的华贵椅子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主人——站在权力顶点的十一个人。
‘声波呢？’
震荡波的信息。
‘议员有要事。’
余光中，震荡波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怎么能？！这是第一次面向所有阶级的公开会议，他在想什么？’
但他的手抓在椅子的把手上，一些金属的摩擦声被掩盖在底下的喧闹中。
‘议员有自己的打算。’
红火也不知道，但还是选择相信议员的决定。
‘你确定？看底下，最右边。’
调整光学镜参数，人群的情形清晰地展现。
有人架着什么东西，一个白盒子，带着聚焦用的长筒——简易的视觉链接设备，最原始的型号，因为铁堡的禁飞令而被翻出来的老古董。
‘这场会议会展现在赛博坦上的所有城市。’
‘议员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不知道打算是什么。
红火将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
但也只能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