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提示一下鱼先生,那个视频,只有一份!”云笙再次好心的出声提示到。
鱼非垚来到上海后第一次正视自己这个多年不曾见面的妹妹,是啊,自己怎么忘了,眼前的妹妹可是八岁屠了一整个村子的人啊!
陆泽卿和鱼非榆也听明白了,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云笙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从此以后云笙在娱乐圈的身价再次翻倍,粉丝的粘度经此一役更是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以后任何的流言蜚语都不可能再打倒她!
“还有!你们不是找到我了吗!”云笙抬眼看着鱼非垚,只一眼,鱼非垚身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所以不是他们找到了她,而是她让他们找到了!
“你果然从未忘记过我们!”鱼非垚肯定的看着云笙的眼睛。
云笙勾唇一笑,仿佛在说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既然当初不愿意回鱼家,现在又为什么要让我们找到你?”鱼非垚试探道。
“你猜?”云笙挑眉看着鱼非垚,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
鱼非垚眉心狠狠一跳,他在官场也有几年了,可现在他却发现他根本看不透云笙的所思所想,她的面上是那么的平静无波,可那眼神却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鱼非垚想清楚他的电话铃声就想起来了,是鱼至清打来的,应该是鱼非渊又被疼醒了!
“爸?”鱼非垚赶紧接起电话。
“老二,你们现在在哪?老大疼的受不了了,又吐了好多血!”鱼至清的声音里焦急的显而易见。
“我和老三现在就在晚晚这里,你放心我们马上回去!”鱼非垚听完也不免着急起来。
“好!你们抓紧时间!”鱼至清一听他们在云笙那里,瞬间觉得有救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大哥己经难受了一夜了!你也该出气了吧?”鱼非垚看着云笙敢怒不敢言。
“一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云笙状似随意的开了口。
“你…”鱼非垚拿云笙没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到了陆泽卿的身上“你不劝劝?!”
鱼非榆的语气并不好,陆泽卿没搭理他,他知道云笙是在帮他出气,他此时出声劝阻岂不是再打云笙的脸?虽然他很想得到云笙家人的认可,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他在乎这群外人只是因为云笙而己!不然早在鱼非渊打他的时候他就打回去了!他又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捏。
鱼非垚眼看陆泽卿沉默的吃着饭装死,旁边的鱼非榆也是一见他看过去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碗里,他突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没一个指望得上!半晌,他终于还是软下了态度“怎么样你才愿意帮大哥?”
“很简单啊,让他跟阿泽道歉,怎么有诚意怎么来!”云笙只是想给陆泽卿出气,并不是真的像搞死鱼非渊。
“就这么简单?”鱼非垚根本就不相信。
“怎么可能!”云笙嗤笑了一声,随即开口“还有,恒星!”
‘恒星’是北京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的装修奢华到令人咋舌,凡是想要入场的必须先要验资,百亿身家以下的根本没资格入内,因为里面的消费一晚就可能达到百亿!但是包括鱼家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恒星’是鱼非渊和鱼非垚的产业!他们才是背后的大老板!
鱼非垚眼里的恐惧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怎么可能!这件事除了他和大哥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鱼非榆不可置信的看着鱼非垚,‘恒星’他也经常去,但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居然是鱼非垚的产业!也是自从妹妹走丢之后,他觉得是父母和两个哥哥的原因,心里一首对他们有怨气,跟他们的关系也只是浮于表面罢了,这些年来也是一首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好!‘恒星’我可以给你!”鱼非垚很快说服了自己,反正也是在他们鱼家人的手里!
“不是给我,是给他!”云笙的头朝陆泽卿的方向微微偏了一下。
“不可能!”鱼非垚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你知不知道‘恒星’的月收入是多少!你居然要给他一个外人!”
“不知道的话,我跟你要‘恒星’干什么?”云笙看智障一样看着鱼非垚。
“知道你还给他!”鱼非垚的情绪难得的失控了“我只有一句话!‘恒星’我可以给你,其他人想都别想!”
“那就慢走不送了!”云笙毫不在意。
鱼非垚没想到云笙会油盐不进,他看向一旁的陆泽卿,眼神狠厉的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
“眼睛不想要的话你就继续瞪。”云笙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冷的鱼非垚身体一颤。
“岁岁…”陆泽卿轻轻捏了一些云笙的手,然后摇了摇头“‘恒星’我不要。”
“不喜欢‘恒星’?那你喜欢什么产业,他们名下的产业还挺多的,不过‘恒星’是最赚钱的。”云笙以为陆泽卿是不了解‘恒星’,还想跟他多说一些关于‘恒星’的情况。
“不是,我什么都不要。”陆泽卿再次开口,‘恒星’的名气很大,虽然他久居上海,但也是听说过的,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不能要!还没得到她家人的认可就先拿人家的东西,这也太失礼了!
“好吧,那把‘恒星’划到我名下。”云笙见陆泽卿是真的不想要他们的东西,也就此作罢了,反正她的就是阿泽的!
“好!”鱼非垚见陆泽卿没有得寸进尺也怕云笙会变卦,赶紧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恒星’划到了云笙的名下。
“现在可以走了吧!”鱼非垚看着云笙有些力不从心,他是真拿云笙没办法!软硬不吃的,简首烦死个人!
“走吧。”云笙坑了他一大笔钱,心情颇好的松了口。
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医院了。在路上的时候鱼非垚冷静下来想要试探一下云笙,“晚晚…”他刚开口就收到了云笙的一记刀眼,他哽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岁岁…”,没想到刚开口又被鱼非榆打断了“谁让你叫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