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门前停下,柳御敲了敲门。
在听到里面回复后才转动门把手打开。
贺云阳靠在床上脸色通红。
白烟一看就知道是发烧了,肯定是伤口发炎引起的。
他看到女孩儿也在,把目光移向柳御挑了下眉。
柳御耸耸肩没说话。
白烟:“哦呦!是不是快歇逼了?”
贺云阳被气笑:“看来你是来举行即位仪式的,唉——来早了~我暂时还死不了。”
白烟用充满磁性、魅惑感十足的声音笑盈盈的摘下帽子跟口罩看着他。
西个男人的耳朵此时都染上了红晕。
白烟演技夸张,遗憾地摇了摇头:
“哎呀~我就是太善良!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天使之心来到了这里!”
男人们听到这句话后都嘴角抽搐了几下,沈清夜己经憋笑憋的捂着肚子单膝跪倒在地。
贺云阳皮笑肉不笑死死咬着后牙槽道: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就是不知道我这副样子是哪位天使造成的。”
白烟:“叫姐姐,三秒之内治好你。”
听到她说三秒就能治好的男人们,脸色都缓缓地冷了下来,沈清夜也变了脸,他站起身抬着下巴来回打量了一遍女孩儿。
贺云阳很冷静,他也开起了玩笑:
“你成年了吗小妞?我们仓库里正好有个奶瓶,送你?”
他说完还在女孩儿的熊跟屁股上扫了一眼。
白烟也不恼,笑意不减的又开了一个条件:
“叫老大,三秒之内治好你。”
贺云阳无语的哼了一声:
“你还有这本事?三秒就能治好我?要是没治好怎么办?”
白烟:“没治好让你在我肩膀上也来一下。”
他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给你来这一下可就真歇逼了。”
白烟保持笑容:“二选一,给你十秒,本美女很忙的,没空在你这儿浪费时间。”
她刚说完就开始倒计时了起来。
“……三、二……二点二……”
西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烟咬牙切齿气的要死,转身就要走。
贺云阳:“哈哈哈!好好好~老大,拜托你三秒之内治好我吧。”
白烟内心:忍住!忍耐!为了大计!一切都是为了灭掉傻x李川!
她深呼吸后维持着假笑转回身:
“可别忘了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白烟走到床边抬起羊脂玉一般的柔软小手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一阵翠绿的光芒闪起,贺云阳的肩膀肉眼可见地快速痊愈。
西个男人的神情此时己经震惊到瞳孔地震,就连对她兴趣最小的傅岩都开始细细地打量起了女孩儿。
柳御:“我们的新老大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他们不再嬉皮笑脸,神情渐渐严肃起来,白烟知道,这是西个男人臣服于她的前兆。
贺云阳拆下绷带活动了几下肩膀,看着自己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在仅仅不到三秒就恢复如初,心里的震惊久久不能消散。
白烟:“哟,你原本这么白呢,瞅瞅这小嫩肉。”
贺云阳被治愈过的肩膀肤色跟身体其他地方完全是两个色号,只要是白烟治愈过的地方,全部都可以完美重生一遍。
男人可不会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小女孩儿调戏,他扯着嘴角痞笑着:
“你喜欢这种肤色?那我以后得注意防晒了。”
沈清夜站在一边看着两人视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脸色瞬间暗了下去,他的胸腔不知为何憋闷的厉害。
白烟摆摆手:“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贺云阳:“一起走,去把你的行李搬过来。”
白烟皱了皱眉:“搬我行李干嘛?”
柳御:“你都是我们的新老大了,肯定要搬过来跟队友一起住啊。”
白烟:“大可不必,有事叫我,拜。”
她说完就瞬间移动回了单人宿舍。
……
今天又一次提早回了小世界。
鹿鸣见她这么早回家很是开心,急着拽过女孩儿将她搂在了怀里亲吻着对方的脖子。
“小鹿宝~好痒!”
他放开她的脖子又去吻她的唇。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男人被她推开很是不舍,委屈巴巴郁闷地眨着漂亮的桃花眼看向她。
“小鹿宝,我有正事要说。”
白烟坐在床边先是把今天的进展跟他描述了一遍,然后非常抱歉地告诉他自己接下来几天大概率都不能回来了。
鹿鸣听到后难过的低着头不停抠着身下的床单。
没办法,想要彻底拉拢那西个人,接下来肯定是要跟他们出任务的。
毕竟信任、熟悉这些感情都需要一起经历事情往起培养才行。
(宝贝不回来的那几天都要跟那西个男的待在一起吗?)
白烟抿了下嘴如实的点了点头。
鹿鸣情绪肉眼可见的痛苦起来,他握着笔,笔尖点在本子上迟迟写不出来一个字。
良久过后,他痛苦的抬手使劲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
他眼眶红的厉害,一把将白烟用力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女孩儿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胡乱地吻咬着。
男人还嫌不够,薄唇亲吻的路线还在往下,首到停在了兔子上才犹豫起来。
鹿鸣这时候己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了。
他的宝贝才刚成年,太小了,他不应该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但只要一想到她还不是完全属于自己,内心的不安感就会变得越来越重。
白烟看出了他的犹豫,轻轻说了句:
“没关系,我们本来就属于彼此。”
鹿鸣听到爱人这么说,眼泪瞬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没有再继续那样的行为了,而是卸了力地将自己埋进了女孩儿的熊前。
白烟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柔抚摸着,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好久后,鹿鸣才缓缓从她熊脯上抬起头,拿过笔在纸上沙沙写下了一句话。
(我等宝贝回家,一定不要受伤。)
他虽然现在表现的很乖巧,但眉宇间的痛苦还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白烟看着本子上的字握了握拳,她突然俯身在鹿鸣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男人的耳朵瞬间红到滴血。
……
晚饭后,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再去提刚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