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即使祖玛玛的“大丑”还没有制造完毕,祭典仪式也如约而至。
森蚺部族的行帐内翰墨的早晨是在一阵淫靡的水声之中醒来。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温暖包裹感,像是将炽热的擀面杖塞进了专门成为它形状的面团之中。
明明锻炼总是认输的贪吃少女,却在翰墨还没苏醒的清晨忘情地偷吃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冰棍。
翰墨戏谑地望着对方,然而高达400堕落值的蛇尾少女,一心只剩下了面前男人拥有的棒冰。
已经被开发变得敏感的口腔,每一处粘膜都已经能够贴合冰棍的表面,辅佐以少女的香舌。
“噗噜……噗噜……”
像是水花四溅的声响环绕在族长的帐篷内。
经过一个月的系统調较,祖玛玛早已记住了翰墨独特的甜腥味,并将其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也许是有了依赖症?
蛇尾少女几乎每天都要喝下一大杯热乎的奶制品,甚至连平日里的饭量都减少了一半……
…………
碍于祭典的到来,翰墨昨晚并没有对着祖玛玛狠狠地输出。
作为补偿,祖玛玛很自觉的用她嘴巴代替了这一切。
“早,早上好……”
许久,在喝下第一杯牛奶之后的祖玛玛抬起脑袋,送上迟来的清晨问候。
按以前的调较来说,迟了的话,祖玛玛将要迎来一整天的惩罚锻炼。
一想到这里,祖玛玛又害怕又期待的缩起了身子,自觉的抱紧了尾巴,让尾巴和宝藏之间空出了一条缝隙。
那些没有从事生产活动的部落人,纷纷从他们的聚居地之中走了出来,准备加入到这场难得一遇的酋长选举大混战之中去。
两小时后,像一摊烂泥似的在地上,祖玛玛抱紧了她颤栗的身躯。
过量的灌溉,让花径间那些富有营养的泉水于悬崖下汇成了一片漫无边际的湖泊。
甚至连整座山都包裹在了湖水中心。
“牲口啊……”
祖玛玛抽泣着,任由眼角流淌了无数次的泪水再次滴落。
她已经没力气再抬起手了……不过,翰墨这时候贴心的为其拭去眼角的,又将发丝间洒落的牛奶混合在一起要求祖玛玛舔舐干净。
恶魔的温柔……
可祖玛玛却无力阻挡。
天知道她一共失神了几回。
花蕊都不知道震颤了多少次。
脆弱而又敏感的宫殿深处已经不知被野蛮粗鲁的骑士闯入了多少次。
每一次骑士的闯入,都把小小的宫殿地震似的向上拱起。
让人忍不住好奇宫殿会不会在无尽摧残之下损毁。
好在泰拉人的体质相对于普通蓝星人来说要好不少。
可祖玛玛也受不了这野兽折腾啊。
忍受着无尽欢愉之后伴随而来的以及疼痛,祖玛玛哭嚎着,用那条滑溜溜的尾巴缠在了她双腿之间,堪堪做到了保护的作用。
可一旦休战结束,翰墨只需要抓住她的尾巴根轻轻一抚,祖玛玛就会乖乖的交出她守护的宝藏。
虽然这宝藏已经惨遭翰墨毒手无数次了……
…………
半小时后。 祖玛玛还不想哆嗦着双腿站上擂台,看着邪笑的翰墨逼近,只得提出展现她这一个月来,在翰墨指导下练习的技艺……
林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
于房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
少顷,但闻屏障中水声沥沥……
又是“啵~”的一声。
翰墨将占满液体后湿答答的软木塞在瓶口转动了一圈。
用毫无反应的酒瓶把木塞上沾上的大量酒液抹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瓶不来擦我,我就去擦瓶?
好像是啥啥默德说的,翰墨具体也记不清了。
总之,满溢的拍了拍瓶子的脑袋,翰墨走出帐篷打量起同时参加祭典的选手……
各个部族有实力的战士都一股脑的丢进场地,看谁打到最后能站在场上。
玩过吃鸡单人模式没?就和那个一般性质,管他组不组野队,反正最后只能有一个胜者。
“嘭——”
似乎是什么东西挡在了翰墨行走的道路上,些许柔软的碰触感从半身传来。
低下视线,翰墨注意到一副地下拳手打扮的小个子少女挡在了他身前。
似乎是才发现自己撞到人了,少女抬起头,却撇了撇嘴。
像是在对翰墨说……
你瞅啥?
一个娇小的黎博利少女,就和向往天空的鸟儿一样,少女的眼睛是天空的浅蓝色。
翰墨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她带有一些伤痕的褐色肌肤,以及衬衫下露出的,久经训练的肌肉线条。
当然,并不是某教科书上蛋白质女王那样的变/态肌肉。
一切都恰到好处,赋予这位黎博利少女健康富有美感的躯壳。
“克玛尔……”
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萨尔贡方言,燧石部族最强的战士,向翰墨举起了拳头。
对着这位森蚺部族的年轻战士发起了来自燧石部族的挑战。
“翰墨……”
同样举起拳头,翰墨向对方回应。
翰墨听祖玛玛以及大祭司说过,燧石部族里面,有许多喜欢战斗的勇士。
他们打架不需要理由,不是因为仇恨、也不是因为纠葛。
仅仅是因为想要和实力相当的战士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战斗便在两人的合意下爆发。
轰——
并不是什么东西炸开了。
而是少女用全身的力气冲刺踏碎了脚下的土地。
眨眼间,克玛尔的拳头就已经来到了翰墨眼前。
在没有色孽匕首带来的属性加持下,翰墨在被打飞的前一刻才堪堪反应过来,借着色孽赐予的敏捷身躯以及恐虐赐下的强大力量回避开了克玛尔的攻击。
一脸惊诧的少女,和翰墨擦肩而过。
一人惊叹对方与体型完全不相符的迅猛,一人诧异对方竟然能躲开自己施加全力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