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猫踩奶

第六章 小猫踩奶

和克丽奥佩特拉达成协议后，万仁御重新回到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万仁御在艳姬那里学到了很多，比如他的极阳之气和极阴之气其实都是神力，这个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神力，有的非常相似，有的完全不同，但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承载神性和神职。

而万仁御的终极目标“御女三万”，没有【主神】和【父亲】神职基本是不可能办到的，而这两个神职又是最难获得的神职，所以万仁御只能把目标放低一些，思考一个可以让现在的自己就获得的神职。

克丽奥佩特拉并不急，她说她已经死了几千年了，等得起，让万仁御慢慢想。

万仁御暂时还是想把体内的阴阳气旋稳定下来，他已经把封存着克丽奥佩特拉肠子的鹰头罐里的极阴之气全部吸走，但阴阳气旋还是没能达到平衡，毕竟《荒决》可是会让万仁御的身体自然产生极阳之气，但极阴之气只能从外界汲取。

好在阿芙娜的乳汁能解燃眉之急，万仁御至少在断奶之前不用担心自己被阴阳气旋吸走生命力给吸死。

克丽奥佩特拉的灵魂不能离鹰头罐太远，但离开一个大使馆的距离还是可以的，所以最近她就一直跟在万仁御身边，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她。

“你的奶娘不简单呢。”克丽奥佩特拉躺在桌子上，看着阿芙娜给万仁御哺乳，“她的乳汁里有充沛的神力，真是大补啊，看得我都想吃了。”

“你没有肉体怎么吃……”万仁御一边吸奶一边吐槽。

“哈哈，放心，不会抢你的，知道你需要这些神力补充来稳定你不安定的神力。”克丽奥佩特拉已经知道了万仁御的身体状况，她也在想办法帮万仁御解决阴阳不平衡的问题，不过目前还没想出来。

“话说只要修炼了神力的女人，乳汁都会有神力吗？”万仁御问道。

“怎么可能，如果有，想修炼神力的人不得在家备一百个奶娘？”克丽奥佩特拉道，“乳汁拥有神力，说明阿芙娜不简单，她的血脉说不定和某个神明有关系。”

“嗯……只能以后看有没有机会搞清楚了。”万仁御道，他用力吸了一口，但却什么都没有吸出来。

万仁御愣住了。

“哎呀。”阿芙娜也着急了，她挤了挤自己的乳房，“喝完了？今天这么快？这可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克丽奥佩特拉大笑起来，“你也太猛了，居然喝完了！她生奶水的速度赶不上你喝的速度了！哈哈哈哈！”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阿芙娜以为万仁御会哭，赶紧让他去吸另一边。

但另一边万仁御也没吸多久就喝干了。

“哎呀……”阿芙娜轻轻拍着万仁御的背，“乖……乖……别哭别哭，我去找二夫人想办法。”

阿芙娜赶紧去找二夫人，二夫人立刻让后厨帮阿芙娜做一些生乳的膳食，同时让下人去买牛奶给万仁御暂时喝着。

万仁御郁闷地喝着牛奶，这牛奶里一点神力都没有，无法平衡阴阳气旋。

克丽奥佩特拉飘在万仁御身边，笑道：“也怪不得阿芙娜，按你那种喝法，母牛都会被你喝干的。”

“没办法啊，我需要神力来稳定阴阳气旋。”万仁御问道，“你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

“不知道。”艳姬直接道，“神力很难获得的，除了一些十分珍贵的宝物，几乎不能从外界汲取，阿芙娜的乳汁能补充神力已经让我很惊讶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简单的获得神力的方式。”

“那可怎么办……”

“嘛……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快说！”

“嘿嘿。”克丽奥佩特拉伸出手指，抵着万仁御的额头，“帮你可以，但你要立刻想办法接近那个把我挖出来的女人，从她那里知道封印着我其他部位的线索。”

“成交！”万仁御一口答应。

克丽奥佩特拉笑道：“好，你先帮我找一只猫来。”

“猫？”

“对，最好是黑猫，母的，不要太小，但也不要配过种的。”

“要求怎么这么多？”

“你到底找不找？”

“知道了，我记得厨房里有几只猫来着……”万仁御知道大使馆里是有猫的，厨房里养了几只用来抓老鼠，下人们也有爱猫之人有在养，二夫人其实也很喜欢猫，只是她对猫毛过敏所以不敢靠近。

又来到万仁御能自由行动的晚上，他溜出阿芙娜的房间，来到了后厨。

一堆夜行的猫看到万仁御过来纷纷凑过来把它围住，或是用头蹭他，或是用爪子轻轻拍着它。

“家猫还真是喜欢小孩子。”万仁御很快找到了一只小黑猫，走过去把它抱起来，“克丽奥佩特拉，你看这只行吗？”

艳姬检查了一下：“嗯，这只小母猫还可以，不愧是贵族家的猫，又干净又漂亮，勉强够资格了。”

克丽奥佩特拉的灵魂突然钻进了黑猫的身体里。

其他的猫全都一凛，它们纷纷躺倒在地，露出自己的肚皮，表示自己的臣服。

黑猫脸上露出非常人性化的邪魅笑容，慵懒地趴在地上，口吐若帝兰语：“啊啊啊……还是有肉体舒服啊，虽然是猫的……”

“你原来会说若帝兰语啊。”万仁御此前都是在和克丽奥佩特拉灵魂交流，不知道她还会说这里的语言。

“被那个女伯爵挖出来后，听她船上的人说就学会了。”黑猫活动了一下，似乎在适应身体，“别以为只有你会多种语言，聪明如我，学语言这种事情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万仁御已经习惯了克丽奥佩特拉的自吹自擂，他好奇地看着黑猫：“你是附身在了这猫上吗？”

“我可是【猫之女神】。”克丽奥佩特拉笑道，“所有猫都是我的子民，我想附身就附身。不过我现在灵魂虚弱，附身坚持不了太久，这招也不能常用。”

“为什么？有什么损耗吗？”

“肉体是灵魂的容器，如果一个灵魂在一个肉体里待久了，就会慢慢被肉体同化，也就是说我待久了真的会变成一只猫。”克丽奥佩特拉附身的黑猫跳到万仁御怀里，“帮我挠挠下巴。”

“确实有猫的习惯了……”万仁御挠着黑猫的下巴，“不过变成猫和帮阿芙娜产奶有什么关系？”

“你带我去就知道了……喵……”克丽奥佩特拉被万仁御挠得很舒服，眼睛都眯了起来。

万仁御返回阿芙娜的房间，他抱着克丽奥佩特拉爬上床，只见黑猫从他怀里跳出来，小爪子指着阿芙娜的胸脯道：“把她衣服打开。”

万仁御小心地坐到阿芙娜肚子上，轻手轻脚地解开阿芙娜的睡衣，那对如同大山般耸立，美丽的乳房露在了外面。

“我负责左边，你负责右边，跟我学。”克丽奥佩特拉一下子跳到阿芙娜的身上，前肢按在了左乳上面，开始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万仁御问道。

“催乳啊，小猫踩奶你不知道吗？”克丽奥佩特拉解释道，“猫是有踩奶习性的，小猫会踩母猫的乳房来催乳，太阳之国以前就经常用猫来帮助产妇催乳。”

“还有这种事情……”万仁御学到了，他看着阿芙娜的右乳有些犹豫，虽然自己已经摸过这美丽之物无数遍了，但万仁御从未想过占阿芙娜的便宜，不会趁喝奶时揩油，但现在自己却要开始上手，“算了，小命要紧，没有阿芙娜的奶水喝我真的危险了。”

万仁御开始学着黑猫的动作，两只小手开始对着那软弹的肉球挤压揉捏起来。

“对，就是这样。”克丽奥佩特拉一边踩奶一边指导，“力道、位置和节奏都必须对，不然是没用的。”

万仁御很努力，事关他的命自然捏得是非常认真：“对了克丽奥佩特拉，我还想问问有关神的事情。”

“你问呗。”

“神真的存在吗？”

“不存在。”

“什么？”万仁御看向黑猫，“你不是说你拥有女神巴斯特的神职吗？”

“这么跟你说吧。”黑猫脸上露出一个很人性化的冷笑，“神话都是统治者们编的，那些神明不过是让普通人相信统治者们真的高人一等的工具而已。”

“怎么会这样……”在万仁御原本的世界，统治者们确实都喜欢和神明扯上关系，比如西方的君权神授，比如东方的真龙天子，都是这样的。

“不过神明和神话并不是毫无意义的，神话体现了神职的转变。”克丽奥佩特拉继续解释道，“比如猫之女神芭斯特的故事，你知道吗？”

熟读神话的万仁御当然知道。

芭斯特是古埃及神话中一位相当重要的女神，太阳神拉的女儿之一，她的存在体现了古埃及对于猫的崇拜。

最开始的芭斯特是野猫的形象，后来随着猫被驯化，形象逐渐变成家猫，或猫首人身的女神。

芭斯特毫无疑问是一位善神，她司掌着相当多正面的领域，因为猫的夜习性所以她司掌黑夜，因为猫毫不隐蔽活动所以她司掌，因为猫能捕鼠抓蛇所以她司掌狩猎，因为猫爱干净有体香所以她也司掌芬芳……

神话的特点之一就是杂糅，神与神之间经常混同或者演变，芭斯特就经常和另一位女神，狮子女神塞赫美特混为一谈，塞赫美特也是太阳神拉的女儿，作为狮子女神自然战斗欲望极强，司掌着战争，所以芭斯特也时常会被认作战争的女神。

听到万仁御滔滔不绝地说着神话，克丽奥佩特拉非常惊讶：“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你是神学者吗？”

“看来这个世界的神话真的和我那个世界的神话差不多……”万仁御心里彻底确信了这一点。

万仁御当然不会告诉克丽奥佩特拉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于是敷衍过去：“我喜欢看这些书。”

“那你还真是天才，光看书就能知道这么多……”克丽奥佩特拉深深地看着万仁御，黑猫的眼睛仿佛要洞穿他的内心，“而且你的灵魂还是个大人，难不成真有天生智慧极强之人？”

万仁御知道克丽奥佩特拉开始对他的真实身份起疑心了，不过他并不怕，克丽奥佩特拉怎么也不可能猜出自己的过去。

“哼。”克丽奥佩特拉一边踩奶一边道，“换个地方揉，力道不要太小，不然没用的，不要怕吵醒她，吵醒了也不会怎么样，她还能怀疑一个小婴儿和一只猫不成？”

万仁御倒是觉得如果有个人醒来看着一个小婴儿和一只猫在揉自己的胸绝对会被吓一跳的。

“你既然这么了解神话，那解释起来就方便多了。”克丽奥佩特拉说回正题，“如你所知，神话不是固定的，神的形象和故事都会不断转变，但这个转变的原因是因为现实的国度发生了变故。比如芭斯特和塞赫美特的形象混淆，就是因为以前【猫】和【狮子】两个神职曾被同一个人人掌管过，于是她为了合理化自己的力量，就刻意篡改神话，模糊这两个女神的概念。”

“原来如此……”万仁御对这个世界的概念渐渐明晰了起来。

其实和万仁御原本的世界差不多，神话永远都是上层人正当化自己的工具，区别只是在于这个世界神的力量是真的存在的，神话也就不是统治者们一拍脑袋瞎编出来，而是用来记录神职变迁的历史。

“也就是说，熟读神话就能知道现在谁身上拥有神职，对吗？”万仁御问道。

“没错。”克丽奥佩特拉似乎踩奶踩累了，换了个姿势，用后脚继续踩，“王公贵族们获得神职后，需要让神话与自己的神职匹配，比如我在成为太阳之国的法老继承人后，就立刻宣布我是猫之女神芭斯特的化身，这样不仅可以让我的力量正当化，让我的威名远扬，也可以告诉其他国家我的力量。”

“像全世界宣扬自己的力量吗……有点像阅兵呢……”万仁御想了想，再问，“那有没有不加入神话，不宣扬自己获得神职的人的呢？”

“当然有，不过那种人要么真的很能躲，要么就会面临追杀。”

“为什么？”

“因为拥有神职却不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这说明那个人没有勇气参与神职的争夺。”克丽奥佩特拉道，“一个不敢战斗的神职拥有者，那可是一个香馍馍，谁都想啃一口。”

“神职拥有者没法低调吗？”

“相信我，如果你拥有神职还想东躲西藏，那些历史悠久的王朝有一万种方法把你揪出来。”克丽奥佩特拉，“统治者们如此做，除了夺取神职，也可以防止自己的统治被暗中成长起来的力量所撼动。历史上很多王朝更替，都是因为一些平民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神职，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推翻了旧王朝，所以所有统治者都对隐藏起来的神职拥有者非常警惕，宁杀错不放过。”

“原来如此……隐藏神职者会被权力者追杀是吗……”万仁御记下了这一点。

“你父亲是亲王，根本不用获得神职后东躲西藏的。”黑猫用尾巴指着阿芙娜，“不用像你这个奶娘一样。”

“阿芙娜有神职？”万仁御惊道。

“没错，虽然很少很少，但她确实有一个残缺的神职，我也是看了很久才看出来的，而且还是个相当不得了的神职。”黑猫舔着自己的手背，道，“【母亲】。”

“【母亲】神职……”万仁御心思飞速动了起来，推测道，“她不是女术士吗？这难道就是教会迫害她的原因？”

“很有可能，【母亲】这个神职可是非常重要的。”克丽奥佩特拉继续道，“阿芙娜光是拥有一丁点的【母亲】神职就能让乳汁自含神力了。据我所知，各个国度基本都公认，远古时代某个曾拥有完整【母亲】神职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全人类的母亲，不过那之后这个神职就分散成了无数碎片，再也没有人获得过完整的【母亲】神职，【父亲】神职也是同理。”

“教会想要【母亲】神职吗……那教会迫害女术士，是不是因为其他女术士也有【母亲】神职呢？”

“谁知道呢，我又没有见过其他女术士。”克丽奥佩特拉道，“不过你这个猜想很有意思，要是女术士们真的人人都有一小部分【母亲】神职，那确实是极其的东西。”

万仁御把这件事情记下来，接着道：“我已经对神职了解得差不多了，你说你要帮我获得一个神职，你有什么头绪了吗？”

“神职必须要和神性匹配。”克丽奥佩特拉再次强调，“神职是不能乱选的，如果你强行吸收一个不适合自己的神职，轻则疯掉，重则魂飞魄散，所以我们首先得弄清楚你的神性是怎样的。”

“如何弄清？”

“有两个途径，第一个是看你的神力，你的神力似乎是某种二元对立的力量，热与冷，刚与柔，一个能自我生成另一个则必须从外界补充。这说明你的神性更适合匹配一些没有严重倾向的中性神职，像是【邪恶】、【正义】、【称霸】、【嫉妒】这类比较极端的神职你就不要想了。”

万仁御点点头：“那另一个途径是什么？”

“我说了，神性就是天赋，而天赋自然继承自父母。”克丽奥佩特拉笑道，“你得去搞清楚你父母有什么样的力量。”

克丽奥佩特拉话音刚落，阿芙娜的上，一丝细细的白色乳汁被挤了出来。

催乳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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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胸怎么热热的……”

——一觉醒来的阿芙娜